9999。”韦婧妍终于开口了，杜蕾娜这才发觉自己的腿都发软了，发誓自己再不能逞强了。
“加一块。”是章颖非。他说话的时候，看着端木菲，轻声道，“我觉得你穿上应该挺漂亮的。尺码不合适，回头让你蘅姐姐定做个你的size。”
端木菲脸颊绯红，恨不得钻进地缝。师兄可就在旁边啊。
不料大羽只是笑笑，说道：“虽然小章总抢了我的台词，但我还是谢谢小章总成全，半个月学费，嗯，很好。”
没有人再叫，章颖非以10000元价格中标。
有服务人员请章颖非去了后台付款。
主持人宣布，舞会开始，大家可以随意邀请心仪的人共舞。
章颖非是和太史蘅一起回来的。
“小章总，小菲，谢谢你们。”太史蘅由衷感激，她的作品有人认可。“我回头重新做一个系列，按你的号码。”
“蘅姐姐不必辛苦了，就做一件好了，你的学业重要。”
“那可不行，不能这样敷衍我未来的MVP的。”
音乐已经响起，T中心满是欢乐。人们开始品味美食，以及跳舞。
章颖非行了个绅士礼，带起端木菲滑进了场地中央。
“慢一点，我还没准备好。”
“跳起来就好了，我的小甜心。”
章颖非跳的是标准的舞曲，和君樾自由的跳完全不同，端木菲有一刹的恍惚，又想起后海酒吧那迷人的夜。
“小甜心，认真点，你踩到我的脚了。”
“我，我还是不要跳了。”
章颖非哪舍得放开她，手箍在她腰间，尽情地舞。
大羽道：“太史，自从上次酒吧后，我们也好久不曾共舞，不如今天跳一支。”他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发出邀请。
太史蘅看看孤单一人的杜蕾娜，又摸摸自己的肚子，说道：“我好饿，先补充点能量，可以吗？”
“那我陪着你。”太史蘅自助地取了糕点饼干，坐在T台上吃起来。大羽端了半杯酒，安静地在她身边做美男子。
杜蕾娜仰天，为什么做电灯泡的人总是我？
这时人群中让出一条小路，韦婧妍和她的男伴，以及两个女生走了过去。
“太史，这是你老公吗？”韦婧妍开门见山问道。
大羽一口红酒差点喷出来。太史蘅解释道：“不是。”
“哦，那我请你跳一支舞。”韦婧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