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剥皮就地吃,纯天然无公害,不亦乐乎。
从葡萄园出来,两个人顺便脱了鞋,在河里撒欢跑了一圈,好凉爽舒服。
最后带着果盘上一大串,两个人回了“酒神的小营地”。
“别动。”君樾朝端木菲过来,伸出了手。
端木菲的心小鹿乱撞,结果就见师兄从她头上摘下一片葡萄叶。
从乐队其他人的角度,这是一个错位,三人立刻兴奋起来,好戏即将上演。
君樾笑道:“那三只正在看着我们,别刻意瞧,三点钟方向。所以我们要配合着演一场戏。”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老大之所以是老大,那完全不是盖的。
端木菲没想到隔着树林有眼睛,很是警惕,一听要演戏,又有点跃跃欲试。“怎么演?”
“进帐篷。”
两人矮身,先后进入帐篷,又把拉索拉好,只留一点缝隙。帐篷里也有一只望远镜,两个人排排坐,反侦察那三只。
果然,那三人站起来,朝这边看过来,但又似乎很暴躁。的确,好戏是上演了,可他们只看到一顶严严实实的帐篷。
晴空,“谁出的馊主意,到现在什么都看不到?”
大羽,“主意是我出的不假,可你也没反对啊!”
星轨,“都别吵了,我怀疑老大发现了。”
端木菲笑的天花乱坠,想不到乐队这几只这么傻、这么萌,师兄整人也是蔫坏蔫坏的。
两个人靠的太近,呼吸可闻。她的天真笑颜近在眼前,有一瞬间,君樾直觉更胜朝花夕岚,他的心弦便似被拨动,要弹奏一支美妙的歌。
等他清醒回神的时候,发现端木菲平躺在那里,目光犹自惊异。他赶紧移开一点,神情慌张。什么情况,潜意识吗?假戏真做?这是他的掌上珍宝,绝不可如此随意。
变身红脸关公的君樾,把端木菲拉着坐起来,咳嗽一声,道:“我想想,音乐节的确不能只有爱情曲目,今天这山河壮阔、葡萄家园也给了我很多灵感。我想增加两首歌,一首是《赴一场醉人的盛宴》,一首是《酒神的狂欢》,命题作文,词交给你。”
端木菲又想哭了。她的心情经历了峰值到峰谷的落差,就像电音节上的造痒臆动,结果还要领命题作文回家写歌词,这是神马设定?
片刻,两人并肩出了帐篷,君樾高喊一声:“你们三只还不肯出来吗?”
“靠,时间这么短,两分钟有没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