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话还没有说完,乔刘氏就扯着喉咙叫了起来:“你唬谁呢,我儿子好好的会忽然晕倒?我告诉你们,我儿子既然是在你们家晕倒的,这看病的钱,还有以后吃药的钱,你们都得出了。”
那两人其中一个比较年长的男子陪着笑,不管什么原因,人总归是在他家晕倒的,好生好气的连连点头:“是,是,这是应该的,乔老哥怎么也是在我家晕倒的,这钱该出,该出,你们放心,该出的我们一定不会赖的,况且乡里乡亲的,赖这钱,我也丢不起这个人。”
这话一出,乔刘氏刚才忧愁的眉头舒开了,不用花钱就好,老三看上去受这么重的伤,谁知道要多少钱,想想那钱要从自己口袋里拿出来,乔刘氏就心痛。
不管如何,钱的事解决了,整个乔家的人都松了一口气。
乔巴根到是双眼一直看着晕迷不醒的乔来德,继续问顾大夫:“顾大夫,我家老三怎么样?”
顾大夫已经看好,正在写药方开药了,道:“头部伤损之症,中气受伤,上气不足,以致晕眩,我开个化瘀补血,提神养气的方子,希望喝下去他能早点醒来。”
“什么意思?”乔巴根听不懂这些中医专业术语,可是顾大夫那话里的意思似乎不太对。
顾大夫郑重的看了乔巴根一眼:“他伤了脑袋,流了不少血,即使日后醒来,怕日后经常可能会发生晕眩之事。”
“什么?”乔刘氏紧张起来:“你的意思是老三以后不能做事了?”
那怎么办?
家里主要靠老三做木匠赚钱的呢。
一想想老三不能做事,乔刘氏心里剜心的痛,那可都是钱啊!
顾大夫对乔刘氏很厌恶,闻言,语气不太好:“什么做事不做事,他脑袋受了这么大的重创,能醒来已经是万幸了。”
“什么?”乔刘氏越发尖叫起来:“你的意思是,我家老三以后醒不来?”
说着,乔刘氏慌张无比,一把紧紧抓住顾大夫的手臂,都是担忧关切:“不行,顾大夫,我们老三你一定要救醒。”
那可都是钱啊,老三无论如何都要醒来。
顾大夫一直觉的乔刘氏是那种自私自利,薄情寡义无知愚昧无知的乡下愚妇,没有想到居然会这么关心乔来德,毕竟乔来德在老乔家什么情况,顾大夫住在这个长河村,一直也是比较清楚。
乔小晚心里冷笑,这个乔刘氏大概想着乔来德以后不能赚钱了,才会这么关心乔来德的病情,若不然,才不会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