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四周用酒精消好毒,乔小晚开始在用消过毒的筷子夹起同样消过毒的棉花往伤口上去消毒,做一个简单的小清创,这里没有消炎药,这个伤口还新鲜,不需要怎么剔除腐肉,只需要消毒,然后把没用的肉剔除掉就好了。
乔小晚筷子夹起沾着酒精的棉布伸进伤口的时候,顾大夫在旁边看的直瞪眼。
这是在干嘛?
棉布塞进肉里面去?
不怕肉腐烂吗?
顾大夫目瞪口呆的看着乔小晚在这长长的伤口肉里面用棉布擦洗一样,细细擦洗了一道,又拿起了一把他之前给病患刮骨消毒后的小刀,把那伤口里面多余的肉剃掉,细细全部挑出来,然后放在一旁的盘子里。
接着,顾大夫就看见了瞠目结舌的一幕。
乔小晚一手拿着已经穿线的缝衣针,一手拿起那个小刀,居然象缝衣服一样,开始在这个伤口上缝了起来。
我的妈呀!
这是把人当衣服使唤吗?
顾大夫不敢相信自己看见了什么,这一幕实在是太震撼,他的眼睛都瞪的老大。
不仅是顾大夫,在场的每个人都看呆了,尤其是病患那一家子人。
古人有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谁愿意身体受损?
更别说为人爹娘看着自己儿子的身体被人这么摆弄.......病患的娘立即惊呼起来,要上前,那大爷死死拉着她:“别上去!”
“可是你看看儿子,他这样...这样......”
这样被人摆弄,她心痛啊!
大爷目光悲痛,眼神却坚决:“总比死了的好,给我呆着,谁也不许动,不管发生什么,谁都不能动。”
那大娘眼泪像两道河水一样不停的流,到底当家的话不敢不听,只能心痛的在一旁看着。
固然来到这个古代,前世深刻在记忆里的缝合术乔小晚却是不会忘,这是身为医疗兵最简单的救急医术之一,几乎已经深深印刻在她的脑子里。
这伤口深,伤口肌肉层次她需要缝好几层,乔小晚行云流水的缝着,那动作美妙的就像是绣娘在绣花一样,赏心悦目。
明明是血腥残忍的画面,乔小晚硬生生让顾大夫看出了一副画悠然自在的感觉。
更别说乔小晚那熟练的缝合技术,仿佛做过无数次,上万次一样,无比娴熟,明明是令人感觉瞠目结舌,不可思议的举动,偏偏看出了生机的蔓延。
顾大夫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