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的一声脆响后,再观那被疾射的地方却未有何异常。
随后宗政濮手上一转将紫金凤头钗复又收入袖中,斟起面前的茶壶为自己添了一杯清茶。不再多言。
陈亮见此目光暗了暗,复又即刻哈哈笑道“宗政兄久未往来,应不知如今我后花园中又新来了些南洋的新奇物事,不知宗政兄可有兴趣一观啊?”说着手指在桌子上划了个‘囚’字。
宗政濮点了点头,起身道“倒是劳烦了。”
两人便一前一后出了门去,此时床下的小孩儿,或者此时我们应该叫她郑初蓝,扒了扒那刚刚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身旁紧紧捂着自己口鼻的人的手。深深的喘了口气,回眸望去,眼见那人十五六岁的年纪,黑瞳黑发,虽是午后,可这一身的黑色短打,简直是明晃晃的恶人扮相,而那人看见自己看祂也不遮掩,还冲自己眨了眨眼睛。
就在这电光石火之际,有两个人推开门一先一后走了进来,透过那掩门的瞬间可发现外面还有人在把守。
该死的,郑初蓝心中暗想,望向身旁那人,却看到那个人较之刚才脸色变得惨白,有腥甜的味道从他身上散发出来,那人一副糟糕了的表情,让自己又忍不住想狠狠地嘬了嘬牙花子。
“霍”的一下,床上垂下遮挡着的流苏被挑了起来。
难道自己就这样就要再死一次了么,郑初蓝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心里越发不甘心,却未想到那男人竟然像是瞎了一样,明明都快跟自己脸贴在脸上,表情却是再自然不过的疑惑表情。
流苏又被放下,男人起身冲着另一个男子摇了摇头,就在两人汇合走到门口就要出去时,门被开了一个小缝,一个低沉的声音跟他们嘀咕了几句,随后那个男子就又大步走了回来,一把大刀直接在床底一个横劈,什么都没有,手劲微微一松,刀“乒”的一声磕在了地面上,男人将刀收了回来,又冲着门内外的人摇了摇头,便一起走了出去。
此时坐在房梁上的两人才松了口气,那穿着一身黑的像乌鸦一样不吉利的人,不知掏出了什么洒在了伤口上,血便止住了,随后便不再管郑初蓝什么,一纵身就要向窗外翻出,却被郑初蓝紧紧抓住了衣摆,
“带我出去。”郑初蓝坚定的看着祂。
“凭什么?”那人挑了挑眉。
“紫金钗,后花园。”
“我自然也能找到。”
“但是你若不带我,我会喊人。而且,我见过你的相貌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