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的胎,不是我,是有一个声音,一个女人的声音,她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悄悄开口,那声音只有我能听到,是她给我出了借刀杀人的主意,事后我想知道她是谁,所以我每天找一些宫人在寝殿里守夜,可是她再也没出现。”
江墨染听了,与江清洛对视一眼,都有些茫然。
长孙碧月又继续道:“长公主给我灌药的那天,她又来了,是她出了火烧扶陵宫的主意,我是很想杀了长公主,但是我没那么糊涂,我知道这件事情无论我怎么做,都会漏洞百出,所以我放弃了,可没想到,扶陵宫还是失火了,我知道我说的这些,可能不会有人信,也没什么用,但是我还是要说,因为就算我死了,这宫里一定还有人,会做出来更疯狂的事情。”
江墨染看着她,目光意味深长,片刻,才开口说道:“无论如何,你杀了荣锦绣的孩子,谋害龙胎罪无可赦,至于你说的,朕会好好追查,康禄送贵妃去冷宫,朕不想再看见她。”
五更,天已经蒙蒙亮,江墨染要收拾收拾上早朝,康禄预备出了明玄堂后面的端云殿,打扫出来让江清洛暂住。
一夜的闹剧,江清洛只觉得头疼,进了端云殿不大会,欧阳云殊便过了来,带来了几片碎瓦片说道:“长公主,找到起火原因了,是有人蓄意纵火,可是如果没有事先在瓦片上抹上火油,是不可能烧的那么快的,看来,这人真是蓄谋已久了,而且还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在偌大的扶陵宫屋顶抹油……”
江清洛听了琢磨了半天,缓缓说道:“如果是这样,那这个人应该就是宫里的人,他不光知道长孙碧月与我不睦,也能顺利潜入凌波宫带走减兰做人证,又能不被人发现,在我宫里动手……这不像是宫里的女人或者太监宫女干出来的事情,或许是有人要动手了。”
“谁?”欧阳云殊一时没反应过来,江清洛便抬头看他说道:“想找太极令的人。”
欧阳云殊听闻立刻警觉起来,江清洛在欧阳云殊耳边悄悄嘀咕了几句后,便对欧阳云殊说道:“忙了一个晚上了,大家都累了,温妤,去送送欧阳公子吧,我想睡一会。”
温妤点头,送了欧阳云殊出来,便听欧阳云殊塞过来两个小瓶子说道:“这个白色的瓶子里,是梨水香丸,是能平复心绪,有助入睡的,今夜你们受了惊吓,这个刚好可以用,还有这个绿色瓶子,是给你的,是街上花辞集又上新的落梅香。”
温妤接过来微微有些吃惊:“你平时,身上都会带这些香粉么……”
欧阳云殊有些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