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只知道,徐贵人是从前白嫣然的侍女,是皇兄你喝醉酒之后宠幸的罢了,别的我就再也不知道了,日常请安的时候,也不见她有什么动静,也是小心翼翼的,不曾出什么差错。”
江墨染笑了笑道:“白嫣然入王府的贴身丫鬟是星云,徐景儿是府里派给她的侍女,这徐景儿,是织华姑姑的亲生女儿。”
江清洛一听,立马反应过来道:“那徐景儿,她是皇兄你安排的?那之前宫里的种种一切,包括之前发觉长孙碧月利用荣锦绣借刀杀人,也是你让徐景儿提醒我的吗?”
江墨染摇了摇头说道:“并非是我让他的,那是她自己发现的,其实当初,我把徐景儿安排在白嫣然身边,一是为了安插个眼线,二是为了有机会,利用白嫣然除掉长孙碧月。”
“等等?”江清洛忽然反应过来,“你让徐景儿利用白嫣然除掉长孙碧月,是不是其实也默许了长孙碧月除掉白嫣然?”
江墨染听了,微微点头……
“所以,白嫣然的死不是长孙碧月动的手,是徐景儿!”江清洛恍然大悟,这才明白,“原来如此,我说呢,当初的事情虽然长孙碧月有嫌疑,可是皇兄你也没有深究,原来是怕查到徐景儿,难以收场。”
江墨染叹道:“其实,无非就是让徐景儿做一枚暗棋,无论是利用白嫣然弄死长孙碧月,还是让长孙碧月弄死白嫣然,都是一个道理,当初,大哥把这两个人塞到我的府上,我知道他是心里与大臣们赌气,有气无处撒,找个平衡,我也没有什么话说,只是王府后院,她们两个人闹的也是不得安生,我也头疼,本是想让徐景儿做个眼线,盯着她们两个人罢了,可是没想到大哥跑的太快,我这来不及多想,就只能谎称宠幸了徐景儿,才让她顺利成为妃嫔,手里权力能大一些,也好方便办事。”
江清洛沉默了片刻,江墨染便又说道:“你是不是觉得,我为了除去自己不喜欢的人,下手狠毒,甚至不放过自己的亲生孩子。”
“或许是,也或许不是,”江清洛摇摇头说道,“这宫里,谁都身不由己,各有难处,也各有算计谋划,否则就会被人宰杀,长孙将军行事不端,与三哥往来密切,的确有谋反之心,其罪当诛,况且长孙碧月对害荣锦绣的孩子之事,供认不讳,也不算冤枉,只是白嫣然……”
江墨染听后,苦笑一声道:“你还记得长孙碧月那碗有雷公藤的药么?那是朕让她喂给长孙宛云的,本来以为只是断了长孙家的后,却没想到长孙宛云已经有了身孕,属实是意外,道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