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团上的弟子指着案桌一处,说道。
“滚开!”
中年男人浓眉一皱,衣袖甩开,飞出一道灵气,将那弟子击退好几米,撞在一根柱子上,人事不省。
“我儿,我儿,是谁杀了我儿!”
一看到案桌上边缘处的玉牌,中年男人悲愤欲绝,一张大脸皱起来,老泪纵横。
到底是哪个天杀的,害了他的孩子!
随后赶到的是几个身量不一的老翁,身上服饰比之之前的弟子华丽不少,但跟中年男人比,还是稍有逊色。
“宗主,这里可是器宗祠堂,您这样可是…”
祠堂内部一片狼藉,几个老翁有些不悦。
一宗之主居然把自己宗门的祠堂重地搞成了这幅样子,真是不成体统。
原来这人竟是年轻人的父亲,器宗宗主!
“我儿…的身份玉牌…裂了…”说到这里,器宗宗主竟忍不住抹起了眼泪,全然不顾自己的颜面。
身份玉牌裂了,这一句话重重击在在场人的心中。
几位老翁,看到案桌边缘处已经裂开缝隙的身份玉牌,脸色大变,说到嘴边的话,梗在喉咙。
“宗主,您节哀顺变吧!”
老翁中推搡出一位年长者,然后轻声劝道。
然,话音刚落,器宗宗主一拂袖,语气却异常哽咽:“大长老,你不必再说了,我都明白。”
“可是…”
大长老还欲再说。
“没什么可是,我儿今天不管死在谁在的手中,只要我明子康在一日,就一定要把他挫骨扬灰,不然难消我心头之恨!”
“天地作证,星月做鉴,今日我明子康在这里起誓,我若是杀了不了那害了我儿的人,我的境界就再也无法冲破!”
红光普照,一道暗芒闪过,几位老翁纷纷摇头,为了杀了害了自己孩子的仇人,竟如此冲动,起了心魔誓。
“其实…”
一阵微弱的声音,划过在场人的心头。
众人纷纷将目光顺到一旁柱子边上的弟子身上。
“我们最近不是研发了一种可以跟身份玉牌建起联系信号弹。”
器宗宗主大喜过望,对啊他怎么没想到这个。
手下当即施法,光芒自他的衣袖飞出,轻轻落在那已经裂开的身份玉牌之上。
一定要将他儿子离死前看到的东西,传过来啊!
“奇怪,居然什么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