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画的…很好,还是留给澈儿、冰儿吧”,墨宁溪说。
司徒殷绝无可奈何的耸耸肩,“那好吧,你…喝酒啦?”
墨宁溪闻了闻自己,她明明只喝了几小口,这男人的鼻子还真不是一般的灵,“晚上谈生意喝了点”。
转身的脚步因为那句低压的话又禁不住顿住,他回头再次审视着她疲惫的模样,拧眉道:“一个女人出去谈生意总有些不妥吧”,现在的男人哪个不是好色之徒,更何况是碰到她这种秀色可餐的女人。
“没办法,和帝国合作的客户也不是小角色,我虽然是总裁,但也不能架子摆的太大了”,墨宁溪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在他面前诉说着淡淡的苦。
司徒殷绝安静了一阵,对于她无非是怜惜的,这个女人明明自己都需要人照顾,却还鼓着勇气去照顾别人,可他怎么会有一种那么强大的罪恶感?!
“今天谢谢你了,我抱孩子上去睡觉”,墨宁溪见他不说话,走过去抱孩子。
“我来吧”,后面一股强大的力道将她推开,带着不容反抗的霸道,她怔了怔,他从身边擦过,单手一左一右轻柔的抱起两个孩子。
墨宁溪轻轻跟着他上楼,看着他将孩子放上床,被褥盖好,眸光里透着一股柔和的光芒,好像那是在看他的孩子。
奇怪,她怎么会迸出这种奇怪的想法?!
墨宁溪摇摇头,他回身拉着自己走出去并且带上房门。
“真是谢谢你了”,墨宁溪不自然的拂着自己的秀发。
“嗯”,司徒殷绝点点头没在说什么转头就下楼回房。
墨宁溪一直注视着他的背影,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回过头,这个男人无疑是温柔、完美的,可却对自己时而温和时而冷漠、时而轻佻。
算了,不过是个保姆,她干嘛想那么多。
家里多了个人,日子还是得继续,墨宁溪每天忙着早出晚归的生活,也没有太多时间和司徒殷绝太深的接触,可奇怪的是司徒殷绝似乎也不想和她再有太深的接触,接下来的日子墨宁溪除了早上见到他一面之外,偶尔搭上几句话,几乎是少的可怜。
当一个男人不想和你接触的时候,还是能感觉得到的。
日子悄然如流水。
墨宁溪看着手里的合同和计划书,无法理解努力了两个月的案子就这样被华硕集团给抢走了,她特意把都暻秀和苏子陌找了过来,开门见山的说:“我们公司内部人员是不是出问题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