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闭嘴”,司徒殷绝紧张的看了墨宁溪那里一眼,轻斥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是吗?”寒玲儿似信非信,“不是我想的那样,那你刚才干嘛那么紧张?”
“总之这是我的事,你少管”,司徒殷绝侧过身淡淡的说。
“我是想帮你”。
“你只会越帮越忙”。
看这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来往,虽然听不清在说什么,不过看脸色好像要吵起来了,墨宁溪犹豫着走过去,支支吾吾的说:“你们…”。
“我们回去!”司徒殷绝望了望她,目光不禁意的往她衬衫向下移,没扯掉的扣子露出遮也遮不住的美好风景线。
墨宁溪也察觉到他的视线,终于意识到自己在他面前身体的暴露,连忙捂住自己的胸口,小脸烧红,刚才只顾着去劝架了,竟然没察觉到自己的身体暴露了那么多。
寒玲儿见他们俩反常的举动,忍不住轻声偷笑。
司徒殷绝轻咳一声,尴尬的收回视线,边教训边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笨女人,有没有脑子,谁让你一个人跑到这种地方来的?”
“喂,什么叫这种地方?”寒玲儿很不满的瞪着他,“我这里可不是外面三教九流的地方”。
“那刚才的一切怎么解释?”司徒殷绝沉声说。
“我不是都狠狠教训他们了嘛”。
“好了,都别争了,这是我的问题”,墨宁溪挡在他们两人中间,这样会和人争执不休的司徒殷绝她还是头一次见,为什么,他在自己面前似乎连争执都不屑,就因为自己不是她吗?
她复杂的看了一眼身旁漂亮灵动的女人,不知为何心里有几分怪怪的味道,连她自己也说不上来。
“对了,我还有个朋友……”。
“宁溪,全部都给我让开”,她话音刚落,门外突然传来男人咆哮的声音,衣衫不整的都暻秀推开门口的人着急的冲了进来,看到披着别的男人外套的墨宁溪,都暻秀紧蹙起了眉头。
“你怎么会来?”墨宁溪愣愣的,看他这情形,多半是从哪个女人床上爬出来的。
“是苏颖雪,我不是说这件事我会处理的吗,如果你要是再出什么事,我怎么向亦凡交代?”都暻秀气得大吼,咧开的衬衫口胸口连连起伏,眼神四处询问,“苏颖雪呢,去哪里了?”
“刚才有人说在洗手间门口发现一个昏迷的女人…”,一名正想进来通告的侍者说。
不等他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