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虽然冲点,可也是出自关心自己,而且他刚才也救了她,她说出那些话来会不会太伤害一个男人的自尊心了,况且他是一个那么高傲的人。
该道歉吗?
是她做的不对。
墨宁溪越这么想着,越觉得不对,她还是应该道个歉的,可是该怎么道歉呢?她要是道歉,他会不会越来越嚣张了?
回到家,墨宁溪坐在客厅里左思右想,澈儿和冰儿已经被刘妈带着睡觉了,现在快十点了,他还没回来。
她打开电视,边看边忍不住观察外面的动静,到十一点还是没什么踪影。
该不会因此他打算辞职不干了吧?想到这个可能性,墨宁溪更加的后悔了,她还是挺中意他这个保姆的,澈儿和冰儿肯定也会不习惯的。
她想或许可以打他电话,但是他也有错啊,而且他不是一个男人吗?女人就算有错,他也应该包容一下,他怎么能那么心胸狭窄呢?
她反复想着,完全没注意到他在这个家始终是个保姆,而她是雇主,就算错了,也完全不需要对一个保姆这么在意的。
这么安慰着,她回了房,洗个澡在床上翻来覆去,脑袋里不断想起他在包厢里发火救自己的情景。
到了十二点整的时候,终于听到楼下细小的动静。
他是不是还在生气,她该怎么试探?她想了一下,看到沙发上的衣服拿起便走了出去。
司徒殷绝不想吵醒楼上的人,进来时尽量让自己的动作轻点,没想到还是被她知道了。
客厅里的灯被她在楼上拉亮时,静谧的客厅好像更加安静了。
“不好意思,吵到你了”,司徒殷绝抬起头淡淡的说。
他这样冷淡、客气而又疏远的目光让墨宁溪有些失落,“不是,我…”,她手足无措的举了举自己手上挂着的衣服。
“把衣服扔给我吧”,他了然的在下面抬起手,“扔下来就可以了”。
墨宁溪怔了怔,她原本是打算亲手交给他的,这样就可以多点谈话时间,可他开了口,她也就不受控制的将衣服扔了下去。
他轻易的接住。
“刚才…”。
“我回房睡了”,他不等她说完就淡淡的开口回房了。
听到楼下房门轻轻关上的声音,墨宁溪完全被深深的失落笼罩住。
她能感觉到,他决心要和自己划清界限,也对,自己今晚说的话那么难听…。
外面的灯熄了,司徒殷绝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