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伦,你想做什么尽管冲我来,何必这样侮辱一个女人?”
“没错,我是恨你,可我更想得到这个女人,我要狠狠羞辱她才够解恨”,沈家伦气愤的指着墨宁溪,说道:“墨宁溪,我能看上你这是你的福气,你凭什么装高傲?司徒殷绝,你肯为这个女人做到这个份上,你不也是看上她的身体和脸了吗?我就不信你不想得到这个女人?!”
“没错,我是想得到她,但我要的是她心甘情愿”,司徒殷绝不动声色的将墨宁溪拉至身后,“她今天恨我也好,讨厌我也罢,我也绝对不能让她一个女人受到这种侮辱”。
“呵!你装什么圣人,谁不知道你司徒殷绝私底下玩过多少女人?”沈家伦冷笑了两声,眼底里闪过一丝暗光,“你说你为了这个女人什么都肯做?”
墨宁溪隐隐察觉到他的不怀好意,连忙道:“不是,这不关他的事,你要我脱就脱!”
“你给我闭嘴!”司徒殷绝朝她吼了一句,对沈家伦道:“你直说你想玩什么花样?”
“聪明”,沈家伦指了指他,抓起地上一瓶矿泉水,拧开,从衣服里掏出一根试管倒进矿泉水里,摇了摇,扔过去,“你把这个喝了,我就不让她脱衣服”。
“你放了什么?”司徒殷绝冷眼盯着他,蓝眸里复杂的揣测起来。
“我不告诉你”,沈家伦得意的笑,“你刚才不是说为了这个女人什么都可以做吗?”
“殷绝,不要喝……”,墨宁溪抓着他央求,“你为我做的已经够多了,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会内疚一辈子的,我不想你有事,求你了…”。
“那要我眼睁睁的看着你受这群男人侮辱我还不如去死算了”,司徒殷绝反倒从容的捡起地上的矿泉水,“你放心,我相信他不会在我这里下立刻死掉的毒药”。
“不要喝……”,墨宁溪无法阻止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喝下去,泪如泉涌。
喝了一半,司徒殷绝突然将手里的瓶子一甩,抱着脑袋惨叫起来。
“殷绝,你怎么样了?沈家伦你究竟给他喝了什么?”墨宁溪冲过去哭着抱住他,她知道他喜欢自己,明明自己什么都给不了他,为什么还要做到这份上?她更没想到自己现在会这么的害怕,“殷绝,你不要有事,我不能让你有事!”
“滚开!”司徒殷绝将她推开,墨宁溪惨跌在地上。
沈家伦愣了一下,突然指着他哈哈大笑起来。
“老大,好像有点不对劲”,他旁边一个手下刚嘀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