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殷绝仰头大口喝完手里的红豆粥,转身暗沉着痛苦的脸色坐进深棕色的沙发里,挂在墙上的电视里不知道放着什么娱乐新闻,他拿过遥控器,无聊的换台。
墨宁溪见他心情好像不大好,吃早餐的心情也没了,放下手里的碗依偎过去抱住他手臂,“你怎么了,是不是早餐不合你口味?”
“没有”,司徒殷绝往一旁挪了点,她凹凸有致的身材贴着他实在让他难以抗拒。
“那你怎么一直怪怪的?”墨宁溪又朝他靠近点,不解的靠在他胸口上,自上仰视着他优美的下颚,“是不是你还在意昨晚的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嗯,我知道”,提到昨晚,再加上她现在的姿势,又让人想起了昨晚在她体内的感觉,还有她无暇的胴体。
司徒殷绝脸上的线条全部呈僵硬,下面疼的更厉害了,真恨不能就这么把她推倒算了。
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发现最痛苦的事莫过于这么一个尤物坐在自己身边,却无法触碰。
“咳…宁溪,我有点渴,你帮我倒杯水好不好?”
“好啊”,墨宁溪见他使唤自己,心里说不出的喜悦,她不是有受虐倾向,而是以前的吴亦凡就是一副典型的大男子主义,一些大事、小事上总是她顺着他,她立即泡了一杯乌龙茶给他,然后又靠近他怀里,对她来说靠在他怀里的每分每秒都是最美好的时光。
“宁溪啊,你不要去上班吗?”司徒殷绝缩了缩身子,假装不经意的问。
“公司的事有暻秀和子陌打理”,墨宁溪一脸的幸福,“我想要多陪陪你,不对,我要每天都陪着你”。
司徒殷绝被她明亮的眼珠盯的怔了怔,“可是这样好吗,都暻秀也有自己的生活,你总将公司交给他会不会不大妥?”
“怎么,莫非你嫌弃我了,想让我去上班啊?”墨宁溪故意翘起小嘴。
“没有,我怎么会嫌弃你呢?”司徒殷绝心跳差点漏了一拍,转开头,不能看她,不能看她,否则他肯定会亲下去,亲下去就控制不住了,“我也是担心而已”。
“真的吗,你会担心公司?”墨宁溪眼睛里大放光彩,勾住他的脖子,“那公司还是交给你好吗,反正本来就是你的,现在你回来了,我们还是像以前一样,你上班,我也不去工作了,我每天呆在家带孩子,然后在家等你回来”。
司徒殷绝一愣一愣的看着她眼睛里的光彩,实在太亮了,亮的他不肯正视,“别说傻话了,别人都以为吴亦凡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