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隐绝话落,人就像风一样的消失在风君璃的跟前,徒留风君璃一个人站在王府的大堂。
看着午后的阳光渐渐散去,风君璃眉头渐渐的拧了起来,这么些年,他是第一次听到这句话,人死了,连忏悔的机会都没有了,那么他母后呢?
“轻点轻点,晚雪,你想谋杀我啊!”江未央疼得皱紧了眉头,任由晚雪帮她脱了被茶水打湿了的鞋子,忍了很久还是喊了疼。
“小姐,你忍着点,马上就好了!”
因为上次被烧伤还没复原,这次又被滚烫的茶水烫着了,一双布袜就直接粘在了脚背上,一撕扯就疼,晚雪一边小心翼翼的脱着鞋一边安慰道。
“这原来烧伤的伤口还没好,现在又烫伤了,这脚可怎么办啊,这大少爷知道了一准心疼死!”晚雪将终于将鞋子袜子脱了下来了,可一双脚背红肿的触目惊心,让她忍不住心疼。
“心疼有用的话,那要大夫干嘛,江家大少爷难道是个草包吗?!”
晚雪刚想上药,门外响起了一个低沉的声音,平淡的嘲讽声似乎在压抑什么。
“王爷?”晚雪闻声转头就见风君璃面无表情的站跨门而入,眼光落在江未央一双红肿的双脚上。
一个女人不要动不动就这么暴力!
目光触及那双红肿的脚背上淡淡的疤痕,风君璃眸色倏尔变得幽暗,映在他眸中的面容,隐忍得坚强,却又好像缥缈随时都消失,心尖划过一丝异样……
江未央抬头看着面前的人,眸光紧了紧,他怎么来了?不会是因为刚刚自己斥责他,专程过来找她麻烦的吧!
不过现在他为何而来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在侮辱他哥哥,江子景是在这个时代唯一一个对她好的人,她不允许任何人说他的不是。
“心疼是没用,但若是连心疼都不会,这个人也就没什么用了!”江未央双目怒视风君璃,空中的话一字一句从舌头缝中蹦了出来,“风君璃,你可以说我是个花痴,但是你不能说我哥哥是草包!”
江未央的话几乎是字字句句敲入风君璃的耳朵,这是她第一次直呼其名,看得出眼前的女人很是愤怒,原来这么嚣张的女人还是有软肋的,紧紧一句话,就能让一直沉静如水,波澜不惊的她掀起勃然大怒,那如果他更狠一点呢?那会是怎么样?
“那本王非要说呢?”风君璃一步一步走进,然后倾身双手撑在那张檀木椅上,将江未央禁锢在他与椅子之间,然后定定的注视着她,唇角勾起一个邪魅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