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鸣还在琢磨。
“就先从骑马练起吧。”白芷一鞭子抽在高鸣的马上:“驾!”
高鸣一惊,慌忙稳住身形:“师姐,闹市纵马可是要处斩的啊啊~”
白芷很快从后边追上,笑道:“放心,这里不是闹市,一般这条路上都不会有人经过,专供跑马。驾!”
两人两骑飞奔而过。
……
翌日早上,高鸣与白芷匆匆打马而来,在京师学府门前下了马,随后白芷便匆匆离去了。昨日与皇帝商议了一些事,白芷需要尽快安排下去。
高鸣独自一人在学府道上,想着白芷昨日所说的“练”与“战”,一时有些出神。
听白芷那意思,是鼓励自己多打架?
俺们可是好学生,规规矩矩地从来不打架。你说这,也不能随便逮着一个就打啊。
高鸣挠头。请问,怎样打架才能打得理直气壮呢?
正思虑间,忽然,只听得身后有女子问道:“高鸣大哥,快要上课了,你怎么在这儿发呆啊?”
高鸣回头,果然是闻若柔。
高鸣回答道:“呃,那个,忽然不知道该去上什么课了。”
闻若柔惊讶道:“怎么会?你的课表呢?丢了吗?”
高鸣苦笑道:“我就没有制定自己的课表。那会儿想的是,随便听听各个书苑的课,压根儿就没有规划自己的课程表。”
闻若柔略带责备地说道:“高鸣大哥,你怎能这样!我们身为学府的学子,就应当好好学习,你怎能如此随性?有多少人想进入学府而不可得,我们当珍惜眼下才是啊。”
高鸣正要答话,忽然,有一男子走上前来,插话道:“敢情这位就是免考进入学府的高才高鸣吧。”
这话说得像是赞扬高鸣,但结合其讥讽的表情与阴阳怪气的语气,讽刺之意毫无遮掩。
高鸣转头看去,这才发现,闻若柔身后竟然跟了好几个男学子,看其装束全都是礼苑的学子。
学府中虽说只有半天的课程,但时间安排得非常紧张。除了特别勤快习惯早起的学生,一般学子都是早晨一睁眼就得急急忙忙收拾出门,甚至带着课本一路小跑去上课。
而这几个,竟然不约而同地聚在一起,跟在闻若柔身后。
虽说当今风气不是那般保守,但也不会特别开放,男女学子的公舍相隔甚远。若说他们是说好早上一起走的,闻若柔何必与一群男同窗大老远相约一起去学斋?若说是路上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