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每次晚霞收尽,夜幕升起时,他那葫芦中的酒也恰好一滴不剩,精准至此。”
白芷回头,与高鸣三人对视一眼,嘴中叹道:“妙人,妙人!”
白芷向那夫子作礼道:“多谢夫子相告。”
夫子拱手回礼,欲转身回屋。
皇帝在身后叫住那夫子:“这位夫子请留步。”
那夫子转身,看着皇帝,问道:“这位先生可是有言语要托付于岑教习?”
皇帝笑着说道:“言语尽在纸上。”
说着,递上一个信封。
夫子接过:“好说好说,先生放心,老夫定会代予传达。”
皇帝称谢道:“多谢夫子。”
夫子回礼,转身回了院子。
白芷问皇帝:“陛下,此般奈何?”
皇帝洒脱地一挥手,说道:“随便走走吧。”
四人一行,沿着学府石板路,随意闲走。
白芷问道:“陛下怎么想起来找岑教习了?”
皇帝叹道:“这位岑教习的战阵之道,我可是早有耳闻啊。只留在学府教学授课,未免太过可惜了。”
白芷说道:“如此说来,陛下是想起用他?”
皇帝更正道:“不是起用,是请他出山。”
白芷笑道:“这位岑教习在学府学子之中也颇有口碑。陛下要起用他,学府中可要少一位好教习了。”
皇帝一边赏着沿途秋景,一边答道:“也不要这么说嘛。学府中好多夫子、教习不都是一边担着朝中的事务,一边在学府授课的嘛。”
白芷答道:“陛下起用岑教习,恐怕不会让他还有空在学府授课了吧?或许还要发往边远之地,在京城都再难见到他了。”
皇帝笑笑,说道:“姑奶说得也是。不过,具体如何,还是要先请岑教习出山再说。”
白芷问道:“陛下今日来找岑教习,怎么也不找个人提前打声招呼,也好让岑教习在此等候陛下啊?”
皇帝笑道:“我此来是为了求贤,若是找人提前打招呼了,岂不是就变成了召见了。那就非我所愿了。”
白芷点了点头。
皇帝接着说道:“好久也没出宫了,正好来看看学府的风景。”
白芷看了一眼皇帝眼角的皱纹,也有些感慨:“陛下辛苦了。”
“诶,”皇帝摆摆手,叹道:“皇帝不敢谈什么辛苦不辛苦啊!”
皇帝和白芷一边攀谈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