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农师兄，那个伏师兄的武功，都有些什么手段？”
“那个伏师兄……”方农想了想，摇头道：“算了，你打不过他的。”
“……”高鸣当即无语，这话也是够干脆的。
“听伏师兄那话，他是上舍级别？”
方农点了点头，说道：“他是早已成名的上舍高手。很多人都没见过他的武功路数，但是我们这些老人还是知道一二的。他那一手推云手如拳似掌，至刚至柔，刚柔并济，十分厉害。并且，他年纪不高，但推云手造诣极高，已经可以演化入万物之中了。”
高鸣想了想，问道：“那如果用上舍手段……”
方农一下子笑了：“你想都不要想，你用上舍手段，他不用，或许你还有点胜算。你可知道为什么如今学府中很多人都不知道他的武功路数吗？因为在他的奇门法术内，从没人能靠近他的三步内。大家都以为，他是个身体孱弱法术纯熟的术士。其实近身之后，武术和法术配合，才是他最强的时候。”
高鸣脸上愁云惨淡：“从没人走入过他的三步之内吗？这么强的？”
方农说道：“当年，我和这位伏师兄，还有温修竹温师兄，都是同一届。我最不争气，但他两都是天纵奇才。温师兄先且不说，伏师兄自从突破上舍，学府大小比试，我还从未见他败过。”
“高师弟，你可曾听说你们这一届新生中来了一个道门天才？”
高鸣摇头：“没有啊。”
方农：“……”
“那位道门天才找到伏师兄，要与伏师兄论道。伏师兄陪他论道三天，两人算是不分胜负。”
“后来，那道门天才提出对弈，以棋局定胜负。一盘棋从清晨下到日暮，还是不分胜负。”
“后来，那位道门天才说，要不然比较法术实战吧。伏师兄说，可。道门天才围着伏师兄转了个圈，一招未出，主动认输。”
“再后来，学府开学了，那道门天才直接入了伏师兄的数苑，一入学府便一心潜修，深居简出。估计，现在还窝在哪个地方闭门读书吧。”
高鸣听得一愣一愣的，说道：“方师兄，你这是在讲传奇故事吧？”
方农说道：“当时此事可谓是传遍京城的，你大概那时候也是个深居简出的主，连这事你都没听说过？”
高鸣愣愣出神，忽然叹了一口气。真的这么强吗？
……
“程兄，你知道奇门法术吗？”高鸣向程平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