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方宫中,单于刚刚歇息,便有兵士将医馆之事禀报了上来。
“什么?医馆中入了刺客?”一听到这消息,呼延犽牙吃了一惊。
“什么?你说刺客便是那道士?却并非要行刺二殿下,反倒是伤了弃贤侄与木娅?”越往后听他却越是糊涂,“那道士不是早在医馆之中,据说乃是木尔陀的朋友,还救下过弃贤侄的性命?他为何突然伤了木娅与弃贤侄?”
“那老道平日便有些疯疯癫癫,时男时女的,不会是受到什么刺激突然发病了吧?”兰氏亦十分紧张,“我们快去看看,烈儿可还安好。”
“天下哪有时男时女之人?”呼延犽牙笑了。
//
两人连夜赶至医馆,发现呼延烈竟已起身,弃与木娅却皆躺在病榻之上。
“烈儿……”兰氏赶紧拉住儿子双手,“你没事吧?”
“母亲,我倒没事,只是木娅与二哥他们……”
兰氏看那两人,弃沉沉昏睡,木娅却面白如纸,呓语连连,身子还在不停抽搐。
“究竟发生何事?”见二人这般情状,呼延犽牙十分震惊,“那老道呢?”
“不知为何,老道亦晕倒在当场,如今还未醒来。”兵士回禀。
呼延犽牙来至璇元身边,见他已被铁链锁在一张石台之上。面容扭曲,牙关紧咬,格格作响,似在忍受极大痛苦。
“这就奇怪了,这行刺之人为何也是这般模样?你们将方才见到的情状细细说来!”
兵士所见的乃是三人皆躺在现场,却并不知道当时究竟发生何事。
“烈弟,烈弟,你可还好?”呼延朔冲了进来,看见弟弟安好,父母亲皆在,这才松了口气。
“听闻伤人的乃是那道士?”呼延朔问,“莫非是前日与二弟比试输了,心中不快,伺机报复?”
“你说他与弃贤侄有过一场比试?”
“是啊,老道见二弟打杀了那巨彘,心中不服,要与二弟比试气力。结果看来虽是平手,其实是那老道输了。”
“原来有这事?你说来听听。”
呼延朔将当日比试之事细细说与父亲。听完之后,呼延犽牙点头,“听你这一说,那老道似是个目高于顶痴于修行之人。只怕正是这个原因!只是他为何要伤害木娅?”
呼延朔猜测:“也许木娅只是无意撞见,被无辜伤及。”
“他们这受的究竟是什么伤?朔儿你看一看。”
呼延朔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