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许多‘如此’、‘当初’?做下了便承担就是!”女子生生打断璇元话头。
“哎……”璇元长叹一声,躺在石台上,再不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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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贤侄!”呼延犽牙尚未进门便开始呼唤。
“父亲,”呼延烈拄着拐迎了上来,“二哥他想起来一些当时情状。”
“好!我从璇元处过来,他亦是刚刚醒来。”
“那璇元可有交代?”
“嗯,他算是给了个交代。我还需要再与弃贤侄对证一下。”
弃自房中行出,看见呼延犽牙,亦是觉得面熟。
“贤侄,你将你所记得当时情状说与我听听。”
“我只依稀记得一些片段:好像是道长甩出了那古简,简中竟爬出来一只巨大虫子……白绫,对,还有白绫,道长用白绫将我裹住……我好像还听见有人呼唤……其他的,我便不记得了。”
弃所说与那女子所说一样离奇,好在呼延犽牙已有准备,将弃所言与那女子的对照,大致情形已经清楚:
女子为了夺取弃的记忆,布下阵法。那古简、虫子还有白绫有可能皆是阵法中的一部分。便在她动手之时,被木娅撞破,阵法将木娅的记忆吞噬。然而,因为木娅呼救,兵士冲入,那阵法并未真正完成,反倒形成反噬,将璇元也击晕在地。
“看来那女子并未骗我们。”呼延犽牙微微颔首,心中陡然想起一人,“若她所说都是真话,那木娅只怕真是凶多吉少。烈儿若是知道,又该如何是好?”
“古神医!”呼延犽牙一声呼唤。
那姓古的中年医者连忙自木娅房中跑了出来:“单于,不敢当,不敢当的!”
“木娅姑娘情况如何?”
“我行医这么多年,第一次遇见姑娘这种病症。脉象缓而时止,止有定数,有些类似惊恐。身体脏器却并无其他问题,却只是昏迷。我开了药方,已经服用数日,亦不见起色。只怕是不太对症。”那姓古医者有些惶恐。
“你勿要自责,正如你所言,木娅姑娘这并非病症,非汤药所能医治。”呼延犽牙反去宽慰他。
呼延烈在一旁,听见他们说话,心内着急:“父亲,莫非你已知道木娅妹妹的病因?若汤药不能奏效,接下来我们又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