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心常定钵龙游。尘根谁识功名薄,宦海难同心事幽。安得远公来接引,谈经时过虎溪头。”
“谁写的?”我好奇地问。
“明万历时洋县知县姚诚立,”张老师一脸深沉地说,“这是他写的一首《宿智果寺》。”
“还有和智果寺有关的诗吗?”我好奇地问。
“1994年的时候,”张老师认真地说,“在寺内大佛殿前约10米处掘出《重修智果寺胜景全图》石碑一通。该碑立于清雍正四年,碑面线刻《智果寺胜景全图》。从图所观,建筑错落有致,雄伟壮观,四至分明。碑下段两侧各侧古诗二首……”
“哪两首?”我好奇地追问道。
“一首是:智果寺从至顺隆,至今不改梵王宫。有人问到藏经处,只在回头顾岸中。另一首是:古柏参差龙殿碧,香烟缭绕映霞红。当年觉梦原非幻,此日绘图即是空。”张老师摇头晃脑地吟咏道。
“你一个人在这看护寺院,难道不寂寞吗?”我思索着问。
“我怎么会寂寞呢?”张老师奇怪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历经沧桑的藏经楼说,“整天与这么多的经书交流,我怎么会感到寂寞呢?”
张老师说完朝他的住处走去。
我和叶芊紧随其后。
在张老师居住的一个小小的屋子里,我惊讶地发现里面竟然摆放了许许多多的书籍。
“你喜欢看书?”我好奇地问。
“是的,”张老师微笑着说,“开卷有益,知识就是力量。”
“那你都喜欢读什么书?”我饶有兴趣地问。
“宗教、哲学等等,”张老师说,“只要有助于我思考的,我都读!”
“那你一个人住在这里是不是就是为了安静地读书?”我猜测道。
“是的,”张老师说,“幽静的地方更有助于思考!文管部门的很多工作人员不喜欢来这上班,觉得这里太过冷清了,我一呆就是十多年了,还是舍不得离开啊!”
“那你信佛吗?”我好奇地问。
“信!”张老师肯定地说,“我在这里独自上班,就是为了让自己独自修行!”
我一脸欣赏地看着张老师。
张老师一脸深沉。
叶芊一脸凝重。
从智果寺出来。
我抬起头,发现天已经在不知不觉中黑了。
在深邃幽深的夜空里,尽是星光,它们无遮无拦地在不停闪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