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叶芊幽幽地说,“我感觉好像跟另外一个自己在一起,我想说的,我想听的,我想做的,你都一清二楚!”
“跟你在一起,”我认真地说,“我感觉好像有了自己的另一半,我缺失的,我渴望的,我梦想的,你都能够给我!”
“你让我不再完整,”叶芊似嗔似怨地说,“你让我从女孩变成了女人!”
“你让我变得完整!”我深情无比地说。
“如果你真跟她分手了,”叶芊呢喃软语地说,“你们俩一起积攒的那么多准备结婚的钱,你就不要管她要了,是你错了!”
“我知道的!”我轻声说道。
“我们从零开始,”叶芊幽幽地说,“即使以后去北京,我也愿意和你一起从零开始!”
“我知道!”我轻声地说。
“那你说实话,”叶芊绵言细语地说,“男人是不是大都喜欢娶回家的是个处女?”
“这还用问吗?”我呵呵一笑,“男人总是渴望成为他所爱的女人的第一个男人!”
“在爱的方式上,”叶芊低回轻柔地说,“男女之间,存在差异!”
“有何差异?”我纳闷地问。
“女人嘛,”叶芊幽幽地说,“都是希望能够成为她的男人的最后一个女人!”
“男人是有处女情结,”我认真地说,“男人在内心深处总是渴望成为他的女人的最初的男人,这便是我们所说的处女情结。在寻求处女的男子的内心深处,除了那一份对未曾受人染指之物的憧憬之外,还隐藏着渴望将自己喜爱的女人按照他的意愿来摆布的想法。说得难听点,就是在这种想法中还隐藏着一种认为男人能够随心所欲地改造女人,并将女人视为自己私有玩物的雄性心态!”
“你说的很对,”叶芊含娇细语地说,“我也能够理解,所以我一直坚守了这么多年,也感觉累了!”
“花再不开,”我嬉笑着说,“春天就走远啦!”
“滚!”叶芊娇嗔道。
我呵呵一笑,起身下床。
“你干什么?”叶芊纳闷地问。
“我取个东西,”我认真地说,“刚才咱俩还剩下三串鱿鱼串,还有半瓶啤酒,别浪费了!”
“你现在要吃吗?”叶芊难以置信地问。
“是啊!”我认真地说,“我把它们放在床边的小凳子上,我躺在床上吃,你往里睡!”
“你太奇葩了!”叶芊似嗔似怨地说。
“生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