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晚。
武侯祠笼罩在落日的余晖中。
我和叶芊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武侯祠。
我骑上摩托车,带着叶芊风驰电掣地顺着小路朝汉中驶去。
行至半途,突然“咣当”一声,摩托车熄火了。
我连续发动,始终无法起动。
“好像是坏了,”我思索着对叶芊说,“搞不好是刚才那个坎给颠的!”
“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怎么办呀?”叶芊一边环顾四周,一边焦急地埋怨起来,“让你别走小路,你偏偏不听!这里手机又没信号,怎么办呀?”
“别着急!”我安慰道,“我们慢慢想办法吧!”
时间在一点点过去。
摩托车依旧发动不着。
夜,天渐渐地黑了。
“哎呀!”叶芊失望地坐在地上喊叫道,“这黑咕隆咚的,不会有野兽吧!”
“应该有的,”我思索着说,“周围都是深山老林,应该有狼虫虎豹的!”
“你别吓唬我,”叶芊差点哭出声来,“我真的害怕!”
“我们先生堆火吧!”我认真地说,“这样,一来动物怕火,二来我们也可以烤烤火!”
“好的!”叶芊催促道,“那我们赶紧找柴火吧!”
不一会儿,我们就找来一大堆的干枯树枝。
火光熊熊。
“晚上怎么过呀?”叶芊一脸沮丧地问我。
“我给你讲碟!”我呵呵一笑。
“你说讲什么?”叶芊纳闷地问,“怎么讲呀?”
“那我先给你讲《东邪西毒》,”我不紧不慢地说,“……西毒离开白驼山时,问那个女人跟不跟他走,女人明明很爱他,却坚决地拒绝了他,并且嫁给了他的哥哥……西毒离开后,再也没有回来过,独自守着一片沙漠,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等待着那个女人;而那个女人在西毒离开后,整天依着阁楼望穿秋水,渐渐年华老去……他们谁也没有说出那句话,固执地以为岁月的流逝可以弥补心底的痛,到最后,却发现从一开始就错了!”
“错了又怎么呢?”叶芊问。
“错了就有遗憾了嘛!”我说。
“那遗憾了又怎么呢?”叶芊又问。
“遗憾了就错了嘛!”我说。
“天哪!你能不能多掌握几个词汇?”叶芊嘀咕道,“就这还写作呢!”
“现在开始讲《飞狐外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