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捧成女作家,然后他就问我腿上穿的长筒丝袜是什么牌子;光问不说,他还要摸一摸;摸一摸也罢,他偏偏还要我把袜子脱了看!我照着他的脸上就是一巴掌,先打他一个星光灿烂再说!一想起他像熊瞎子一样撅着肥硕的屁股在桌子下找假牙的样子,我就想笑!”
“该打!”我咬牙切齿地说,“你应该再把他的假牙踢飞!”
“在我经过第二座敌楼时,”叶芊又开心地讲了起来,“我想起暑假打工时在一家酒楼当门迎,刚站了两天,那个老男人在一天下班后,喷着酒气来到我的住处,说什么他来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帮我洗洗胸罩。第二天早上,我给老板娘一汇报,呵呵!下午他老人家的脸上就出现了几道血槽子。临走时,我也对他说,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就说你也只是帮我洗了洗胸罩!一想起老板娘专门修剪成锯齿状的手指甲,我就想笑!”
“该挠!”我恶狠狠地说,“你就应该把他眼珠子抠出来,然后再用脚踩爆!”
“在我经过第三座敌楼时,我想起离开酒楼后,因为没有了钱,就去找以前认识的两个女网友。谁知那两位如今已经失足,见我来了后,就开始拉我下水,说什么做小姐多好,吃喝玩乐都有人给钱,有时还能跟着老板去沙滩上晒晒日光浴等等,说得我当晚差点露着胸脯和大腿跟着她们坐台去,想了想,对不起父母对不起党,还是没去。呵呵,没过两天,就听说她们坐车走了。不过,不是跟着老板去沙滩上晒日光浴,而是跟着警察叔叔去了看守所!一想起她们整天做着‘人下人’的丑样,我就想笑!”
“该抓!”我脸色铁青地说,“把那些爱拉人下水的贱货应该一个个关起来!”
“在我经过第四座敌楼时,我想起一个书商。自从我在网上贴出长篇小说后,那段时间找我的书商比七八月份稻田里的蝗虫还要多,说什么给我提供资金和住房,让我专心写书,书名他们都想好了,叫什么《一位美女作家和著名老画家的亲密接触》或《北漂女作家的床》等等,让我想怎么写就怎么写,隐私越多越好,没有隐私也要想方设法制造隐私,制造不了就瞎编,瞎编不了就找写手替我编,编好后他们就敢首印百万册;说什么只要和名人扯到床上,那书一定会畅销。我没答应,急得他们差点喊我妈!一想起他们那滑稽的样子,我就想笑!”
“该叫妈!”我脱口而出后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不该叫妈,要这些孩子没用的!”
“在我经过第五座敌楼时,我想起曾经认识的一个网友。没见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