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换个方法又问:“唔,喜欢我这个人,喜欢和我上床,还喜欢我什么?”
保良说:“没了。”
张楠说:“真没了?”
保良说:“真没了。”又说:“你喜欢我什么?”
张楠说:“我呀,也喜欢和你上床。”
保良说:“那怎么不上。”
张楠说:“今天不行,今天我没准备好。”又说,“我爸妈又在家,我做什么事都喜欢做得痛痛快快的,不喜欢偷偷摸摸,特别是第一次,我不想印象不好。”
保良本想问问张楠到底和多少男人上过床了,怎么说起这事N多感触,但忍住没问。他怕问了张楠会不高兴,更怕张楠万一反问他和多少女人有过这类接触,岂不是自讨没趣。因为菲菲和小乖,保良在张楠面前一向有些自卑,常常觉得自己在这方面于她有愧。
而且,保良今天本来还想和张楠谈另一件事情,是一件正事。也许只有在他过生日的这个晚上,在张楠情绪最好的时候,才适合说出。但是,尽管那天晚上张楠在保良房里卿卿我我地耗到很晚,可直到她说了晚安回到她自己的卧室,保良也没能鼓起勇气,说出那件事情。
早上,张楠过来敲保良的房门。
张楠的父母还没有起床,张楠和保良单独在餐厅吃了保姆做的早饭。不知是保良不吃早饭的习惯还是因为昨夜没有睡好,他坐在这桌精致的早餐面前,显得有点食欲不振。
餐毕,两人上路。
郊外的早晨,空气清新透澈,朝阳喷薄欲出,道路两边的一草一木,都绿得新鲜诱人。远处的山脉则在视野中沉稳含雾,让人的心情振奋不已。
张楠一路上情绪活跃,一边开车一边沿途指指点点,告诉保良哪里不远有座佛寺,哪里不远有个温泉。她问保良何时才能排到周六周日公休,他们可以一起去山中住上几日,寻个清静。
途中保良则比较沉闷,车子进城后速度开始放慢,在路口等候红灯的片刻,保良终于把想了一夜的话说出口来。
“张楠,有件事……我不知道好不好说,我还是想求你再帮我一次忙……可我实在很难开口。”
张楠转过脸来看他,和上次一样,她的预感有些不好,但也和上次一样,脸上的表情没动声色。
“什么事啊?你说吧。”
“我,我还是想再跟你借些钱,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再借给我一笔钱。”
“一笔?一笔是多少?”
“……五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