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抓获权虎。根据冯伍的交待,他们这次乘船驶往下游,目的就是接应潜藏在玉泉的权三枪,帮助他流窜到北方去,路线和交通工具以及在北方落脚的城市,都已做了周密的安排。权虎也要放弃涪水一起北上,今后的船务生意就交给冯伍打理。他们一行人今天下午由陆路返回了涪水,准备接上保良的姐姐一起转移。但行至他家巷外,忽然发现疑似便衣,于是不敢贸然进巷。经过反复商量,权虎坚决不肯采纳权三枪和冯伍的建议,将其妻弃之此地,坚持要带上她一同离开。于是权三枪便自告奋勇带冯伍和他的一个死党冒险过来接人,而权虎则开车带着孩子在涪水城外等候。约好接到其妻后打手机联络,再约见面的具体地点。警察们经突击审讯攻克冯伍后,已让他给权虎的手机打了电话。与预料相同,权虎一接电话就要与其妻通话,冯伍便按警察预先交待的说法,告诉他妻子不在家,听邻居说是去医院看病,权三枪已到医院接她去了,马上就会回来。权虎也就没有说出他此时所在的地点,只说等他老婆回来再电话联系。看来,权虎对冯伍并不完全信赖,没有听到权三枪与他老婆的声音,他似乎产生了一点疑心。警察们希望保良动员他的姐姐,在冯伍再次拨通权虎电话时,她必须保持冷静,只须问问孩子怎么样了,说她已经跟随冯伍和权三枪出发上路,就算深明大义。
但保良此时面对姐姐,却没能像他在路上应允的那样,对姐姐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他面对姐姐的质问,眼里含泪,呆若木鸡,全然没有了两小时前带伤击毙顽凶权三枪的那份镇定和勇气。
所以还是换上牛队和夏萱上去,对姐姐继续苦口婆心,讲明道理,讲明政策,讲明法律。保良看到,这时的姐姐不再流泪。她脸上的表情凝固起来,不知是在思索,还是下了决心。
牛队问:“我们说了这么半天,把形势和出路都讲透了,你想通了没有?”
姐姐显然已经安静下来,她说:“我想通了。”
牛队欣喜点头:“好,想通了好。”他又把刚才希望姐姐与权虎通话的内容重复了一遍,然后盯问姐姐:“你能按这个要求说吗,你能心平气和地说吗?”
姐姐说:“能。”
这回,一直在侧旁听的局长亲自表示了满意,他说了句:“好!”时间已经刻不容缓,局长命令:“把冯伍带过来!”
冯伍被从客房里带出来了,双手铐在一起。牛队用客厅里的座机电话,拨了权虎的手机号码,电话接通后,牛队把听筒放在冯伍耳侧,同时把自己的耳朵贴近听筒,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