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懒洋洋的声音从高墙传来,紧接着一道黑影从上面跳了下来。
我刚想先发制人就看清跳下来的竟然是秦沛。
他怎么来这里了?
在我错愕之际,秦沛径直走到我面前,伸手拿走了我的手机。
“是我。”
“你们那几个小同志被我的人救了,来人处理下吧。”
“好。”
我没听见老丁说什么,但秦沛三言两语就挂了电话,随后他将手机丢给我说:“跟我来吧。”
顾漫和我们的同志被他救了?这是我的第一个想法,当下还是不疑有他跟了上去。
这个秦沛耳力很好啊,人未到,声先到。
不过我现在肯定是没办法翻墙的,他带着我走另外一条路,绕回了鬼市的那条德阳街。
一路上我都在问他问题,比如说顾漫是不是已经安全了,那道黑影抓住没有,但他从头到尾一声都没有吭。
直到我们回到鬼市,在原先那条街的拐角遇到顾曼,确定了她的安全我才放心下来。
除了顾曼之外,还有另外两名局里的同志,以及王正卿。
此时王正卿刚好紧了紧领带,他的脚下躺着一名黑袍人,不过看体型并不是之前那个矮胖的瓜皮帽男人。
“没事吧?”
我贴近顾曼,她受了点轻伤,便装得袖子破掉了,显得有些狼狈。
她摇摇头,告诉我说刚刚这个黑袍人要绑走她,她们发生了剧烈的打斗,最后我们局两名同志合力都没能制服,反倒还被夺了枪,最后还是王正卿出现,搞定了这个黑袍人。
我上去准备看看黑袍人的模样,王正卿叫住了我:“不用看了,已经死了。”
“死了?”
我怔住了,怎么就死了,这么短的时间,也没听到枪声。
“服毒而死的。”秦沛发声了,但依旧懒洋洋的:“叫你们法医解剖鉴定一下吧,提取他们肠胃里的成分做一个化验。”
我这是常规步骤,我点点头,还是蹲下身看了一眼那个黑袍人,他左手胳膊上果然有一枚图腾纹身,只是现在他皮肤雪白,密密麻麻的血管清晰可见。
这种毒是……我貌似听爷爷讲过,但就是想不起来了。
“刚刚墙那边还有一个人,应该是他们的领头人,跑了。”
我站了起来,随后身子一个晃荡,差点摔倒,顾曼赶紧过来扶住我,关切的问我有没有问题,我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