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了摇头,笑说:“只是以为特别有趣的老先生,很有文化教养,感觉这世上只要是文字为载体的东西,他都无所不知一样。”
王正卿嗯了医生,没再说话,这些他并不感兴趣。
茅山在句容市,不过句容没有机场,所以我们的飞机是在临市降落的,然后再从机场转大巴过去。
下飞机的时候都已经十点多了,刚好赶上最好一趟大巴,这还不算玩,之后还要再转小车,七转八不转,等我们来到茅山脚下的时候已经凌晨2点多了。
送我们到这来的小车司机经常跑夜路,但尽管如此,他把我和王正卿送到后山的时候,还是有些受到了惊吓的样子,小声的问我们大半夜来这里干什么的。
我当时可能是恶趣味上来了,便说了一句,上坟的。
当时那小车司机就被吓得一脚油门踩走了。
“王大哥,我们从后山上去?”
我问王正卿,他此时正驻足在山脚下,望着月色中的群山,有些茫然。
这不是他的师门吗?跟我提起的时候他还一脸自豪与骄傲,怎么到了山门口,却又开始茫然起来。
怔了好一会,他才反应过来。
“噢那个…我们先上去吧。“
我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也没多问,随着他爬到半山腰之后他问我体力能坚持住吗?
我说能,但他还是递给我一根能量棒,自己也吃了一根。
“吃吧,接下来的路有点难走。”
我心想好歹在警校的时候,自己越野全能也是第一,还能怎么个难法?
但等王正卿带着我开始攀岩的时候,我愣住了。
说攀岩可能有点夸张了,但眼前真的没有路,王正卿指着一面超过60度的斜坡跟我讲,上面就是。
基本上全程我们就是抓着眼前凸起的怪石爬上去的,月黑风高夜,我们两人不知道造了什么孽要来爬这个。
爬到一半的时候,他问我体力还能坚持吗?我点点头说没问题,但他坚持让我再吃一颗药丸,否则的话万一脱力,连他都救不了我。
最熬人的是最后那100米,我感觉协调我身上那些肌肉的已经不是我的大脑,而是我的肌肉记忆了,但王正卿却跟个没事人一样,他看起来还很享受,甚至连汗都没怎么出。
这到底是什么妖魔鬼怪啊,不累的么?
不仅如此,后半程基本都是他在拉着我,我不由开始佩服起他来,这身手在我们系统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