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如果那…那对狗男女要的是这东西,那……”
能感受出来赵幼发前后对王爱丽态度的改变,现在已经称呼他们为狗男女了,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可能在这种事情上一直淡定。
我摇了摇头:“最近有一个专门调查此类案件的小组涉入调查了,他们组长马上会过来一趟,我们等他来了之后再做决定。”
赵幼发明白其中厉害,没有多言,只是收起香囊和檀木盒,将其交给了我。
我手下檀木盒,将香囊给他退了回来。
“赵大哥,这是令尊留给你的,之前很抱歉需要将它拆开,还是你收着吧。”
他笑着说没事,但拿过香囊之后,手却忍不住抚摸起香囊上精致的雕花,眼神也开始飘渺起来。
我知道,他想念父亲了。
尽管这种时候再主动提起他的父亲不大好,但为了背后迷离的案情,于我,于他,都是有利的。
“赵大哥…”
我的声音将他从过去的回忆中拉了回来。
他看了我一眼,没等我开口,就说道:“你想问什么就问吧,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
他这么一说,我反倒不好意思问了。
“没事,你问吧,这都是好久之前的事了,我想想而已。”
赵幼发看出了我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这是家庭私事。
我尴尬的笑了笑,随后说:“赵大哥,我想知道这枚香囊在令尊交给你之前,在谁身上?”
赵幼发估计没想到我问的竟然是这个,他愣了一下。
“香囊好像一直在父亲身上佩戴,每逢初一和十五,他都会把香囊取下,供在香案上烧香,还有一些贡品。”
放在香囊之中随身佩戴,这跟谢大海的做法一般无二,只是谢大海只是随身佩戴,并没有像赵幼发父亲那样给供奉起来。
“那你就没好奇过,令尊为什么会这样做?供奉一枚香囊,这不符合情理吧?”
他点了点头,说:“我问过,但父亲说那是从一位高人那里求来的,比佛祖菩萨的要管用多了。”
“还有吗?”
“没了。”赵幼发摇摇头:“父亲不肯说太多,说多了他就生气了,并且……他很不喜欢我和母亲碰香囊,有一次母亲只是把香囊从香案上拿下来放进他第二天要穿的衣服里,他就生气了,跟母亲大吵了一架;还有一次是我拿下来闻了闻,他就狠狠打了我一顿。”
从赵幼发的讲述中,我没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