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他们在下一盘棋,东一子,西一子,迟早有天,棋盘各处的棋子会横纵相连,达成更大的阴谋。
然而除了布局者,谁也看不透这棋局到底是怎么下的。
只是我始终相信,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天权组织幕后之人在下这盘棋的时候,他的对手是谁?
是某神秘大能,还是与这天数作对手,企图胜天半子?
我没有多想,毕竟这还只是猜测,我要是根据一些细枝末节就推敲出来,那我早就把这案子给破掉了。
王爱丽这边自责完了之后,并没有崩溃,看得出来她很坚强,但身为感情动物,那能伤我们至深的,自然唯有感情。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把这个带回去研究。”
我扬了扬手里的香炉,里面的香料撞击着炉壁,发出沉闷的声响。
王爱丽没有反对,她说这个带过来就是给我研究的。
“我现在想通了,过去是自己太笨了,会被那些花言巧语欺骗。”她说的时候,眼神又看向我手里的小香炉,接着说:“还有可能是被下了药,虽然我不后悔,但我造成的伤害已经无法挽回了。”
说到这,她已经是泣不成声。
我本想安慰她几句别哭的,只是她依旧不停断断续续说这话,让我根本就插不上嘴。
好在这里是咖啡厅的雅间,否则的话,怕是我们这样子又要引起误会了。
王爱丽跟我说了很多,说了陈峰诱使她去加害赵幼发的事,还说只要赵幼发一死,他们就可以彻底在一起了,还说什么用他的放发,即使是JC也调查不出来死因,如此种种,行径十分恶劣。
但我此时看见的,并不是一个行径恶劣地恶毒女人,而是一个受人支配被当成枪使还被玩弄了感情的可怜女人。
世事无常,天道轮回也不过如此。
我不是在幸灾乐祸,只是单纯的因命运感到悲哀。
王爱丽把该交代给我的全都说了一遍,中间加了几杯咖啡,服务员看我的眼神有些怪异,不过我也没当回事。
最后她告诉我,该说的她都已经说了,如果还有她还想起神秘需要补充的,会再打电话给我,只是那个时候她或许已经在山区了,届时有没有信号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我也了解的差不多了,虽然总体过程让我感觉很惊讶,但还是因此掌握了不少证据,在说的过程中,王爱丽也因为回忆受了不少的折磨,我不想再一遍一遍戳她伤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