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呼吸变的粗重,像是在极力忍耐着心里的怒气。
“你小子,还真是一点都不肯让我省心是吧?”
我想解释,但他根本就没有给我解释的机会,起身拿了把扫帚就往我身上打。
这也是他小时候用于体罚我的方式,即使我现在长大了,也依旧是毫不留情。
这不,我饭还没有吃完,扫帚就落在了我的身上,好一阵痛。
“我教你那些,是让你去逞英雄的吗?”
他动起手来,毫不留情,那力道一点都不像一个已经六七十岁的老头,一边打一边嘴中念念有词。
“当初的风水案,我让你不要插手,你全当耳旁风是吧?”
“顾曼那女娃娃的命我可以救,你的命我怎么救?”
“正官命格是什么属性你心里不清楚吗?学了点本事就以为自己能耐了,你现在翅膀硬了,我管不住你了是吧?”
“这天权组织一看就不知道是什么好鸟,你还跟着瞎掺和,明天我就去跟小丁说,把你给辞了,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待家里,老子让你当保安,都不能让你再嚯嚯了。”
一听到这,我赶紧出声阻止,毕竟总局那边的工作我已经算是辞掉了,现在只是挂名一个调查员,在顾曼的行动小组里面,爷爷他老人家虽然不懂这些,但老丁在他嘴巴里可是小丁,他要是死活不愿意,老丁不把我们给卖了就怪了。
“爷爷,不是我多管闲事,是这案子根本就没有结束。”我据理力争,准备就风水案他争执到底。
“前面我就跟你保证过,这事儿一结束我就不会再管了,可案子是结了不错,但幕后的凶手根本就没有落网,我已经见识到了他们的可怕,就更不能放任不管。”
可爷爷不吃这一套,无论我怎么说,提手就打。
“你打吧,你打死我算了。”
大概是我太执拗了,爷爷手里的扫帚扬到空中,便停了下来。
最后他重重地叹了口气,将我放下,然后,坐在了我面前。
沉默了半晌之后,他又端起菜说:“落灰了,我去再炒两个。”
他话里似乎有无尽的悲愤,却无处可泄,我觉得自己就好像仗着这份爷孙的关系,一直在他这里不停的索取,却从来没有考虑过他这把年纪了,心里会如何想。
“不用了,我吃饱了。”
我本来不该说这句话的,但话已经说出口,总不可能再撤回来,于是赶紧说道:“来的时候我吃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