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莫小云说道:“而我和我的同事就隶属于一个专门调查这种案件的组织,所以如果你相信我的话,我希望我们能够不再有隐瞒。”
莫小云看着我的眼睛看了很久,对于她来说,相信一个只有过一面之缘的人,也是有风险的。
但除非她现在还有更加可信的人可以寻求帮助,否则的话他只能向我求助,不然光是走普通的刑侦路线,她就会很快被总局那边的小组找到。
“我不是在给你唯一一条路,让你去走,而是给你一个选择,你可以用自己的方式去走,而我和我的同事绝对保证你的安全。”
听我这么说之后,莫小云眼神闪烁了几下,最终跟我说:“我,我相信你。”
听她这么说的时候,我松了口气。
“你能告诉我是什么人对你师兄下的手吗?”
我没有拐弯抹角,直接开门见山朝着主题去了。
但这样的问题对于莫小云来说是一种伤害,不过她还是很坚强的打起精神,忍着心里的伤痛跟我说:“还,还是那些人。”
“那些人?”
我向你反应过来她话里的意思,赶紧问:“哪些?”
不过问完之后我就反应过来,接着说:“是不是之前告诉你,种子要在黑市拍卖的那群人?”
当初莫小云和我说这些的时候,我心里十分费解,费解天权这一通骚操作是要干什么,当初我的想法是,夹在天权和我们中间肯定还有一个隶属第三方的人或组织,否则的话,如果一开始种子也在天权手上,那他现在又回来要是什么意思?
“是不是我不知道,但他们都戴着同样的面具,说话的声音也都差不多。”莫小云接着说:“而且……他…他们……”
越往后说,莫小云的精神状态就越不稳定,似乎今天凌晨发生的事已经印在了她的脑子里,使她忌讳甚深。
我只能循循渐进的试图让她回忆起来,如果她的情绪一直这么激昂得话,对于案件来说是没有任何帮助的。
好在莫小云对我还算信任,在我的安抚下,她慢慢把凌晨,不,应该说是昨晚的凶案复述了出来。
在黑市的时候,她并没有骗我,她的师兄柳生成了植物人,这些年都是她来照顾师兄,为了方便照顾师兄所以不能去正常工作,只能靠给街坊邻居看看小病维持生活。
我和老狗之前去的那栋居民楼就是她所谓的“诊所”,好在这些年积攒了一些名气,所以生意也算是络绎不绝,即使藏得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