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佩戴这枚无事牌,可能会对佩戴者造成伤害,那就继续佩戴它,不过这一次不是让顾曼来,而是我。
做出这个决定也是从一定方面进行考量过的,如果爷爷没有害人的心思,那么我佩戴这枚无事牌自然就没有什么问题。
但如果爷爷因为顾曼是百年难遇,万里挑一的火命,生出了害人的心思,那这份伤害,我愿意替顾曼来承担,或者说,本来就应该由我来代替。
他是我爷爷,我不想大逆不道,也不想他害人害己,不出事则好,如果出了什么事情,那只能我和他一起承担了,谁让他是我爷爷呢,大是大非的问题在亲情面前,显得有些薄弱,我不能做到大公无私,但我也不想害人。
所以,如果有什么问题的话,我愿意自己一个人承担,就当报答爷爷这些年的养育之恩了。
想到这里,我便毫不犹豫的将无事牌挂在自己的脖子上,放进了衣服里,与自己的皮肤紧紧的贴合着。
至于那枚玉坠,失去了开光的属性,又碎成了两半,其价值已经跌到了原先的十分之一都不到,说白了,就是一块废料。
不过如果让我拿到黑市上,费一番口舌的话,估计还能够忽悠一些眼力劲不怎么够的玉器店老板,然后卖出个好价钱。
不过这毕竟是陈半仙留给他女儿,最后的遗物了,所以我决定用修补玉器用的凝胶给它修复好,虽然表面上看肯定会有一道裂纹,但总可以物归原样,留给陈琦当做一个念想。
所以第二天我专程,又回了一趟自己的出租屋,以前我喜欢从黑市上捡漏,捡漏就意味着需要修修补补,家里面也就有修复玉器的那种凝胶,费了一番功夫之后,那枚祥云的玉坠也就被我修复完成了。
裂痕还不算明显,如果不仔细看的话应该是看不出来的,但是这枚玉坠已经失去了护身的功效,只能当一个纪念品了。
将那枚修复好的玉坠捏在手里,我凝视了许久。
“半仙,咱俩没什么交情,但你女儿我会照顾好的。”
对于我来说,照顾好陈琦已经不仅仅是一份责任。
随后,我带着玉坠来到了总局,顾曼是需要准时上班的,我在行动小组的指挥室里找到了她。
清风仓储的走私案还没有破呢,不过因为老丁那边刻意压制,几次研讨会中上级领导对顾曼都有暗示,所以目前行动小组说名存实亡有点过了,毕竟每天还是能查到一些新东西,不过权限在我们内部却是被降低了不少。
所以顾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