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子根本没有半分不愿意的样子,甚至还有点兴奋,就连跟我说话的时候,都搓了搓小手。
她表示不能理解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心思,我需要她帮忙她肯定会帮的。
“为什么?”
“你这个问题问的很奇怪喔,我觉得你人很好啊,而且你也帮了我,保护了我,所以你找我帮忙,我肯定要帮的,并且……”
说到这里就是一个转折,我赶紧问并且什么。
“并且师父说了,我们学医的必须接触到各种不同的疑难杂症,甚至是医书上没有的病症,才能够锻炼自己,我这些年接触的病人不少,不过都是一些感冒发烧的小病,大病那些人也不会来找我,张大哥你这么着急,那这个病人的病情肯定也很急,对我来说也是一个锻炼的机会。”
我没想到莫小云的心态竟然是这样的,不过总的来说不卑不亢,她这样的心态倒是挺好的,甚至值得我去学习。
我笑了笑说:“那你走运了,这还真就是一起医书上没有的病例。”
这一点我很确认,毕竟医院的各方专家都已经坐在一起讨论过了,他们以前都没有见过赵幼发这种病例,甚至不知道该如何下手,连着手医治都需要先把赵幼发当成小白鼠一样研究。
而赵幼发倒也是硬气,不想死,但宁愿死也不把自己的身体交给那些人当成小白鼠一样的研究。
至于莫小云那边,她听我这么说的时候,眼睛里直放光,急忙问我是什么病例。
“一种慢性毒药。”
我毫不犹豫的把赵幼发的情况跟莫小云说了一下,这个情况说复杂也复杂,说简单也简单,一夜白头这种故事,在他的身上似乎成了现实。
听完之后,莫小云愣了一下,激动的问我:“真的?”
我点了点头,心想这妮子怎么一点犯难的感觉都没有,难不成她有把握?
“你见过这种病例?”我问。
“没有。”莫小云摇了摇头:“但你说的这种慢性毒药的病理很好理解,其实就是一个将烈性毒药稀释的过程。”
我没听懂,就问她什么意思。
“之前师父还在的时候,我见过一个病人,三十多岁正当壮年,但他的五脏六腑全都枯竭了,即使是我师父在,也只活了半个月左右就离世了,师父说还是发现的时间太晚了,如果能早送来一些是日,即使阻止病毒蔓延,情况就能好一些,他甚至有把握把那个人给救活。”
我对莫小云的这个故事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