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什么别的活可以干,那就挖坑吧。
这个符文的转折有很多,我就挑了几处比较关键的地方,在旁边再挖一个坑出来,然后把其他的坑给填上。
不过我们毕竟只有两个人,两个人,两把铁锹,能挖多块,累死累活两小时挖一座填一座已经是极限了。
就这样,我们连五饭都没有吃,一直快到傍晚十分,终于从新挖了五座坑出来,又填了五座坑。
犹豫无人机已经被带走了,我们现在看不到全貌,但根据我我的直觉,我还是在手机的图片上画了几个圈,表示我们新挖的,又把其中的几个圈给涂掉,代表我们填上的。
涂抹好之后,我又把图片交给王正卿看。
“看看吧,现在还像刚刚那个符文吗?”
他看过之后摇了摇头:“不像,一点都不像了,像是被拆成了三个部分。”
我点了点头说:“没错,就是被拆成了三个部分,这样一来我倒要看看他们还怎么做让这个符文发挥效果。”
我扔下铁锹,重重的松了一口气。
其实刚刚那些话都是我故意跟王正卿说的,这些符文的原理我都懂,所以我很清楚如何把这个符文给拆开,好让他失去作用。
“张垚,你说天权用的这套符文逻辑到底是谁发明的,一个符文一座阵?这就算是把通用的符文全部都算上,也摆不出这样的效果来。”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说,谁知道呢,说不定马上就能见到效果了。
我的话音刚落,周围的气场忽然变了。
原本落下去的太阳,此时竟然又慢慢升了起来,落日余晖从新洒向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