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秤的头上有一个圆环,用的时候放入棍子,秤的底下有个钩子,勾住要秤的货物,然后两个人抬起,在有一个人看斤数,现在基本上没有了)秤粮食(最原始的磅秤一般也没有,因为磅秤价格高,用途不广),会做手脚的商贩子有时候在秤上做,高明一点的在秤东西的时候做,当东西离开地面的一瞬间看斤数的人突然喊出数量,因为提起的一瞬间惯性会让秤杆往下沉一下,这样就秤出的重量就比实际重量轻,卖粮食的大户,一般要卖几百袋子粮食,这样下来买粮食的能省下几百,甚至上千元。
“阿嚏!阿嚏!”灰上衣侧身连打了几个喷嚏,这好对着运动服。
“姐夫你感冒了,得赶紧吃药啊!”运动服一边躲闪灰上衣的喷嚏,一边说道。
“是有点感冒了,看来这几天喝酒喝多了,以后我得少下点饭店,少喝点了,儿子打个打电话给老杨,给我炖几只牛蛙,晚上我回去吃”灰上衣冲站在车边的男孩喊道。
男孩也不说话,撩起衣服,从腰间挎着的手机盒子中取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有感冒药么”灰上衣伸出手,指甲里面满是黑色的泥,擦了擦眼睛和嘴,对我扬了扬下巴。
“小林,去屋里给咱们那感冒药拿出来一板,在拿些水”老妈对我说道。
“哦!”我应了一声,回到窝棚拿了一板感冒药,用碗接了一碗水拿给灰上衣。
灰上衣接过药,看了看剂量,吃了两片,省下的被他随手揣在兜里。
“这药不会有毒吧!将我毒死咋整,现在这装好心人谋财害命的太多”灰上衣斜着眼睛看着我。
我当时有种想将手中的碗砸到他脑袋上的冲动。
“大叔走南闯北经验挺多啊!出门在外可要小心,钱财不要外露,不要跟陌生人吹嘘自己有钱,让人误以为真的有钱,那就是祸从口出”我笑了笑。
“哼!”灰上衣听我这么一说有些得意,又有些不屑的看了我一眼。
“装袋子吧!”运动服斜了灰上衣一下,皱眉道。
这时灰上衣也反过劲来,感觉我刚才说的话有些不对路,但也没法在开口了,只能面色不善的看了看我。
我则对他笑了笑,这让他更加生气,扭头阴着脸不在说话。
开始装袋子了,老爸和运动服提袋子,老妈和灰上衣看着秤,我帮助装瓜子,两个多小时,地上的瓜子全都装上了车,一万多斤。
“我没有零钱,三十多元就算了”灰上衣收起装钱的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