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忙完了活儿,买了一兜子水果去了市里面某一家医院看那个女孩儿。
“喂!你好,我来看骆彩凤”我站在医院的楼底下给昨天那个女孩儿打电话。
“我现在马上下来,您等一会儿。”女孩儿在电话那头儿道。
我在楼下等了大约五分钟,就看到一个长发披肩,气质犹如古代淑女的女孩儿从住院部的楼里面走出来,看神色似乎是在找人,女孩儿长得一般般,就是那股气质特别好。
“您好,您是申先生?”女孩儿看我看向她,走到我的面前问道,那温柔的声音如同山间潺潺流水一般,让我不由得浮想联翩。
“我是,我也刚大学毕业三四年,应当比你大,叫我申哥就行了。”我笑道。对于女孩儿很懂礼貌的言行心生好感。
“好,申哥,我叫韩冰雪,大家平时都叫我小雪,谢谢您能来看凤凤,请跟我来吧!”女孩儿笑道,带着我走进住院部大楼,向二楼走去。
看着住院部来来回回的人,我心中升起别扭的感觉,如果有一天我在这陌生的城市生病了,并且没有了钱,是不是只能躺在冰冷的街上等死。
我有些沉重的跟小雪走入骆彩凤的病房,只见被绷带缠了好几圈,打的如同猪头的骆彩凤斜躺在床上。
我一看她这模样,又是想笑,又不好意思笑,那膀肿的大脸,火腿肠般的嘴唇,青紫色的眼眶,眯成一条缝的眼睛,如果不是小雪指给我,我都不敢相信这是刀疤女。
“你还好吧!那几个坏人都被抓了起来。”我稳定了一下心情,面带关心,用最真诚的语气说道。
“漠视、那几嘎混蛋,西宰鉴于才吼(没事、那几个混蛋死在监狱才好)”骆彩凤说话的音调都变了,感觉像是从深圳那边回来的内地人。
“你好好养病,那几个混蛋警察绝不会放过他们,他们还犯了其他案子,估计不死也得关一辈子。”我安慰道。
“学学你来坎窝(谢谢你来看我)。”骆彩凤眯缝的眼中流露出感激之色。
“好,你好好休息吧!我还有生意,不能多陪你了。”我感觉自己已经尽到了义务,起身告辞。
“学学(谢谢)”女孩也没有多挽留。
我放轻脚步走出了病房,韩冰雪也跟了出来。
“谢谢你来看凤凤。”韩冰雪感激的说道。
“她的家人那?”我疑惑的问道,出了这么大事情,她的家人应当来。
“他爸妈在她上初中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