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侠请饶命,我们也是替人办事而已。”两个人早就被张三的那一手青龙给吓的不轻。
面对张三,早就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
“饶命?呵呵,替人办事?你可知替人办事需要付出代价?”张三说道。
“只要你饶了我们,我们什么都愿意干,做牛做马都可以。”两人再次大叫道。
“不,我不需要你们这种没骨气的人。”张三手中的黑羽斩下。
一剑封喉,两人躺在血泊之中,眼睛死死的睁着,死不瞑目。
“可惜弄脏了这里。”张三喃喃自语。
“相公,没事吧?”林菲儿担心的问道。
“放心好了,没事,一切有我。”张三伸出手摸了摸林菲儿的头。
林菲儿展颜一笑,没有再说什么,他说有他那就相信他,大不了一起死就是了。
张三现在就在这里等,等着这太原县县令严峻清过来。
“是哪个家伙竟然敢看了我宝贝外甥的手臂?”人还没进来,就已经听到声音传来。
张三看去,大腹便便,简直一个肉球,走路时用手抚摸着自己那庞大的肚子。
张三眼色中闪出一丝厌恶,说道:“就是我砍的,你能怎样?”
严峻清看清张三,见到这么年轻,但是身上衣服华贵的程度竟然自己都比不上。
这也就算了,在他身后帮他捏肩的貌美女子的衣着更加华丽。就那件雪花貂貂裘严峻清也认识,但从来碰都没碰过,只听说每年送进宫的也不超过十件。
“你是哪里人,竟然敢来太原撒野,你难道不知道在这太原县我就是皇帝吗?”严峻清说道。
“皇帝?你这话要是传出去恐怕不仅你那官帽要没了,恐怕带官帽的那东西也要没了。”张三说道。
“哈哈,我说了又如何?有谁会说出去?会说出去的都已经死了。”严峻清突然大笑道。
“哦,是吗,听你这么说,我还真想去金銮殿上参你一本。”张三说道,那股若有若无的主宰气息显露出来,吓的严峻清莫名的腿打哆嗦。
“参我一本,你是什么人,你以为金銮殿你想上就上?你就是这一届的状元也没这资格了。”严峻清说道。
“状元我可不敢当,我来自范阳,范阳节度使,新晋驸马,不知分量够不够?”张三说道。
“难道说你是张大人?”严峻清几乎惊呼出声。
“是又如何?太原县县令,好大的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