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浸润了整片被墨色晕染的天空,没有一点碍眼渣子-至少现在是这样,看着心情还算舒畅。
男生颔首,乌木般黑色瞳孔的目光落在那张南拾刚刚递给他的名片上,不羁地轻笑一声,左耳的炫目耳钉也仿佛跟着默许开怀,让人沦陷,只是此时的眼里满是寂寞与孤傲。
上帝就是这么眷顾一些人,瞧那张左边的侧脸,墨发微卷反着光,光滑柔顺。
剑眉下是似笑非笑的多情双眸,长而略卷的睫毛,高挺的鼻梁,薄而微微泛白的嘴唇,衬在棱角分明的白皙脸庞,一切都没有喧宾夺主,仅为了看起来更加和谐,叛逆。
他没有多待一会儿,仅是一瞬的功夫,又没了踪影,和之前出现时一样。
易芮萩刚换了一双警局里面提供的鞋子,匆忙跑着赶来,却不见了南拾的身影,只有之前嚣张叫骂的十几个流氓混混横七竖八地趴在地上。
手臂和腿都被折断的样子,甚至连骇人的狼牙棒也有两根碎了,满地都是渣渣,而他们的嘴角还含着带血的白牙,更加触目惊心。
“小姑娘,这个……”有一个胆小的警察差点把晚餐呕出来,实在是有点恶心。
“别什么可是了,对,就是你们,在这条路上害了多少人,终于找到你们了!还不是落在我的手上的吗?哈哈哈……小姑娘,谢谢你啊,你是叫易芮萩对吗?是这所学校的吧?明天我们警局会有人来颁红旗,记得拍张照留个影啊!”
那个警察头子看见和自己作对那么久的要犯终于被抓住了,心里简直乐开了花,也就不怎么注意形象了,“回去找局长邀功楼!今天真是个好天气,天多蓝,地多绿……”
哼着小曲,不顾还在原地做笔录的小警察哀怨的小眼神,自己先回去休息了。
“所以……”易芮萩还愣在原地,看着这个欢呼雀跃的警察头子,心里是懵的:猴子派来搞笑的的吧?
不过事情解决了,她认为南拾也没事,自己小心翼翼地回去了,只是之前脚踩在地上被石子刮到的地方还是生疼生疼的,要赶紧回去包扎。
不平静的第一个夜晚就这样,说快不快,说慢也不慢地过去了。而在平静背后,则是第二天更大的轰动。
我说那个月璇的校花就是一个花瓶,除了脸长得好看一些还会干什么?跳个舞?人家会跳舞的人多的是,缺她一个吗?
圣亦诗学院论坛上不知道是谁在第二天大清早的时候就来闹事,不过肯定闹不大。
“楼上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