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你睁眼看看娘啊!玥儿……别吓娘……玥儿……”
家中遭了一连串变故,沈雪本就怕的不行,这会儿一听夫人哭的凄惨,以为小姐不行了,也大声哭了起来。
李桐请了郎中回来,听见屋内哭声一片,大惊失色,抛下郎中,急忙往屋里跑。
李桐进得屋来便往床上看,见慕冰玥依旧紧阖着双眼,面色一沉,却是再挪不动半步。
郎中气喘吁吁的赶到屋内,看见屋内情形,也不敢做声,急忙放下药箱,上前探了探鼻息。
李氏和沈雪见郎中到了,顿时急切的看向他,静等他诊脉。
郎中摸着脉,双眉是越蹙越紧,看得三人心也是一直往上提。
良久过去,郎中才放下手来,却是一言不发,只连声叹气。
李氏见到赶紧上前:“郎中,我女儿怎么了?”
郎中叹着气,沉吟道:“小姑娘的心脉时有时无,怕是受了损伤,因孩子年幼,能不能挺过去,老夫也说不好,若是能撑过今晚,说不得有救,若是撑不过怕是……”
李氏一听女儿有可能活不过今晚,大受刺激,双眼一翻昏厥了过去,一屋子的人顿时乱成一团。
郎中见掐人中也无法令李氏醒来,又从药箱取出银针施针。
李桐在一旁急得不行,可也不敢上前打扰,直紧紧攥着自家女儿的手,焦急的望着。
在郎中的施救下,李氏终幽幽醒转,却是再无法开口讲话。
郎中急忙把脉,良久才道:“夫人骤听噩迅,怕是一时难以承受,失了心……”
李桐一听大惊,急道:“可还能好?”
郎中缓缓摇头,道:“老夫也不知,心病还需心药医,只是日后再不能受刺激了。”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行船偏遇打头风,一番变故惊的一向坚强的李桐也没了主意。
郎中本想宽慰几句,可是却也无从说起,只好作罢,开好药方,交给李桐。他见李氏虽是身体不便,可却依旧紧盯着躺在身侧不远的女儿,怕她着急对病情不利,压低声音对李桐说道:“可还有别的屋,最好将那小姑娘与夫人分开,小姑娘怕是不行了,夫人是再不能受刺激了……”
李桐一听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大夫求您发发慈悲,救救她们母女吧!我李桐给您当牛做马报答您的大恩,求您了……”
沈雪也紧随着跪下,咚咚直着磕头。
郎中一见赶紧上前相拦。
这时床上的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