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落,怒瞪着拿着白纸的男子,“我们与柳成早已毫无关系,他欠的债,你自去找他。”
拿着白纸与一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妇人正伏低做小的男子一听,瞪眼道:“父债子偿,天经地义,该你命苦,你爹跑了,我只能拿小的了。”
女子眉毛一挑,扫向身旁的男子,“我说留一手,你到底能不能做主”
慕冰玥挑了挑眉,先她就觉得此人眼熟,原来是他,那个在她家席宴上满场飞的男子。
先还横眉的留一手,立马转身陪着小心,笑道:“做的主,这白纸黑字可写的清清楚楚,那柳成可是把自己跟一家都抵押了的,那官差见了借据不也走了么。”
妇人听了脸色由阴转晴,拿着丝帕慢条斯理扇着凉,“这老的老小的小,哪里值二十两银子?那上饶正闹旱灾哪,二十两都够买六十多人了!你当我是傻的?”
留一手一听,连忙作揖,“小的怎敢?苏妈妈,这丫头虽小模样确是不错的,长大了不比您翠红楼里的那个头牌差。”
周遭围着的人,轰嚷着纷纷谴责留一手和苏妈妈。
留一手听到周围的责难声,不耐的高声道:“你们若是有意见,钱你们出,我留一手心也不是硬的,就收你们一百俩好了。”
周围议论的声音顿时小了下去,留一手满意的环视一圈,继续道:“她们母女早已无家可归,我也算给她们找一条活路,跟着苏妈妈那以后还不是吃香的喝辣的。那柳成欠我的可是不止这个数,我这都已经是抹了很多了。”
周遭议论的声音又起,妇人推开小姑娘为她止血的手,踉跄着站起,急促喘息着,“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带走墨儿的。”
“柳家的,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现在你要是还我一百两,我也就不逼你了。”
慕冰玥从周遭人的议论声中,已将此事了解的七七八八,听到此上前道:“当真?”
留一手知道她们母女二人连一两银子人都拿不出,本就是信口胡说,以堵悠悠众口,未料到有人会出声,听到后看向慕冰玥,见是那天他去吃席的那家的孩子,眼珠转了转,笑道:“自是当真,小姑娘问这个难道是要出钱不成。”
这里有一些人是认识慕冰玥的,也知道她曾花了一百两救下一个孩子,听了此话后心里不由也猜测着。
慕冰玥不理会周围惊疑的目光,问道:“你那欠条可是真的?”
留一手听后,将欠条伸到慕冰玥跟前,口中急急道:“当然是真的,赌坊老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