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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吃醋,也许是看不起这种人,也许单纯就是玩,李阳在今年高考前,策划了那次的捉弄。
以小玲的名义,约了陆磊出来,等他来,藏在一边的李阳三人,冲上去把陆磊的裤子扒掉,并且推进河里。
而小玲就在一边一直拍照。
他们笃定陆磊不会报复,也不敢伸张,他们笃定的事情确实实现了,可是自那以后,陆磊也变了。
变得更加的孤僻,看谁都带着一股戒备,而看向小玲的时候,眼神中似乎藏着一匹狼。
而他本人高考没有考好,也没有再复读,听说一直在写,四个月后,人就死了。
其实所有人都不能确定陆磊的死是不是因为那次的恶作剧,但是这事总归是这些人心中的一个疙瘩。
除了彻底的反社会型人格,常人做了错事,心中都是会反复的思量和自我审问的。
当然,这种情况可长可短。
但是现在看见陆磊就躺在冰棺里,愧疚之情,油然而生。
看的差不多了,鞠了躬,放了花,所有人看着陆磊,心里都不舒服。
“阿姨,那我们先走了,你保重身体。”李阳对于年长的女性总是有更多的尊重。
“好,谢谢你们了。”陆磊的母亲露出一个勉强的笑。
六个同学从小礼堂出来,赵启超突然就捂着肚子。
“你怎么了?”小玲问到。
“不知道啊,我突然肚子疼。”
“是想上厕所还是?”李阳关心的问。
“上个厕所吧。”赵启超捂着肚子,脸上开始出现奇怪的红色,一丝细微的汗出现在他的鼻子上。
“这地方肯定有厕所,找找看,你们谁有纸么?”李阳问几个同学。
“我有。”小玲掏出一包纸巾。
“谢谢。”赵启超捂着肚子。“可能是早上吃了一碗面皮,太凉了,我去去就回啊,你们在大厅等我吧。”
“好,你不着急,这地方公交车半个小时一趟,刚才坐的那一趟走了还没几分钟。”赵启超看看手机,中午十一点。
这地方坐车回市里要半个小时,因为殡仪馆建造的地方在郊区,这个殡仪馆平常人不怎么喜欢来,一个是太过偏僻,一个是这里基本上是某些医院和警局的定点对象,那边有了什么问题的尸体,会到这里来焚化或者保存,加上长安市又不是只有这一个殡仪馆,所以一般人也就不怎么太来这里办理丧事了,而这里的公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