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到。
“陆磊就只有一个母亲了，她倒是没事，不过似乎是和陆磊的遗体待得时间太长，她身上也沾染了怨气，出去会大病一场，别的倒也就没什么了。”
“恩。”释秉点点头。
“那个女孩的厉鬼没有再出什么意外么？在您渡化她之前？”张建伟继续问到。
“没，这个女孩被人杀死，一心想出去报仇，但是也是新生的厉鬼，没有多少能力，我便送去轮回了。”
该说的都说了，福伯不清楚的，张建伟现在也没有办法查证了。
“福伯，二号小礼堂里，陆磊之后还有别人也在那里举行仪式么？”
“没有了，而且自陆磊和那个女孩之后，这几天，这里也再没有出现过厉鬼。”
“恩，谢谢福伯，打扰您了，我给您留一个我的联系方式，如果您有任何别的发现我们互通有无。”张建伟说到。
福伯递过去一个电话本。
“你写上面吧，有事我给你打电话，我也给你我的电话，不过我不怎么会用，有时候会忘了拿，要是白天，你还可以给前台打电话。”
“好的，请福伯多操心了。”
“应该的。”
这边说完，福伯送众人出去。
走着走着，张建伟看见旁边放着的纸人，突然有了想法。
“师兄，那二号小礼堂里，怨气还没有消散，我知道一门秘法，可以追查到怨气主人的下落，我们去试试。”
“好。”
福伯自然也听见了，脸上倒是没有什么表情，就跟在两人身后，哎嗨吆这会就趴在张建伟身上四处看着，一路过来，什么都没有发现。
张建伟在众多纸人里挑选了一个年代最久的，随手一提拿了出来，放在手上轻飘飘的。
拿着纸人到了二号小礼堂，这里也是怨气混杂，张建伟自然是没有办法专门挑出某个专门的怨气的，不过根据哎嗨吆说的，这里的怨气很新鲜，比起那些无主的怨气，这些怨气自然是更加有同化能力。
张建伟现在要做的就是利用这个纸人，做一个之前在秦岭炼制过的寻龙杖，材质不一样，炼制方法不一样，原理都是一样的，举一反三一下，问题应该不大。
而且这些纸人经过多年的怨气浸染，也蜕变了，更容易成为怨气的载体。
张建伟没有避开众人，就当着众人的面炼制。
因为纸人毕竟是纸做的，秦岭之上，成子矜是在那两根金条上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