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几乎一个上午的时间,差不多一根草都没有放过,扎扎实实,仔仔细细的看,结果最终什么都没有得到。
“走吧,这里没什么了。”张建伟叹了一口气。
“不过可以肯定,确实是有人用怨气凝结红绳在这里布阵了。”释秉说到。
“师兄,有些事,我从没有给人说过,但是现在看来,这背后可能会有其它问题,我说给你听,你做决定,这件事到底要怎么办。”
从小河里上来,张建伟面色有些凝重,其实这件事从昨晚上碰见那个红绳的阵法就已经挂在张建伟的心头了。
这事绝对和福林别墅背后那群人有关系。
只不过张建伟一直没有想好要怎么给释秉说,现在用心找了一圈之后没有发现,决定还是老老实实告诉释秉,他是有师门的人,最不济背后还有一个特殊事务处,自己解决不了了,可以喊人啊。
没有必要把自己套在里面出不来,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呢。
张建伟从最早的小李家碎尸案说起,一件一件说的很仔细,包括那些红线和阵法,最后一只说到陆小玲她们招安自己的事,当然,这期间,成子矜是和自己一样,作为一个得到传承的修真门派弟子存在的。
只不过没有说朱桂兰秦岭阵法的事,下意识的,张建伟把这事给隐瞒了。
哎嗨吆在一边听的很认真,这些故事很精彩,听得如痴如醉,恨不能动手的就是自己。
释秉则是一脸的严肃。
“建伟,这件事看来已经有些失控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需要给师门说一声。”
“说给师兄听,就是存了让师兄和贵派联系,再派几个修为高深的前辈来帮忙的心思,这件事,我怕再出意外。”
“好,这会回去,我就汇报。”
“好!”
“我也可以把这事给我师父说么!?”哎嗨吆发微信问到。
“当然!”
也是雷厉风行,说完,释秉和哎嗨吆就各自去和师门联系了。
张建伟想了想,看时间差不多,也给成子衿打了一个电话。
来长安是第二天,但是发生的事情很多,昨天也没来得及说,这会就详细的和成子衿沟通了一下。
听完张建伟的描述,成子衿那边也陷入了沉默。
“如果只是单纯的厉鬼,是没有能力把人带走的,而任何阵法的运行,需要的都是能量,布阵不是难事,红绳也不是布阵的唯一要求,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