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粗大健壮的汉子,此刻委屈的象个孩子。
马全义看的是又好气又好笑。不过心中还是有几丝不忍。
鞍前马后几年,自己这个心腹真的没啥毛病。这次暂停排长职务,马全义也是没办法的事。
他是想在团里活动一下。尽量把连里这个决议撤销。
却没想到这个马洪奎这么不争气。上次的事情还没批复。这就又出事了。
那个年代的人是非观很简单的。作为领导,不光自己要行的端坐的正。家属也一定不要有什么恶习。
不然造成影响,自己的官也当不下去的。
就如马国平,虽然被判过刑。但是因为事情出在地方上。所以连里人对此事反应不大。
但这次他竟然带着凶器打了连里的两个孩子。这性质就不同了。
马全义把他叫进连部,支部的都在。马全义表情严肃。
“马洪奎同志。请你如实告诉我。马国平打人是你指使的吗?”
之所以这么单刀直入。马全义就是想尽快把事情弄清楚。不给人留口舌。
马洪奎低着头,小声回答:
“这事我不知道,还是小儿子跑回家告诉我他哥哥跟人打架了。我才知道的。”
其实马全义也偏向于这种答案。一个大人,谁没事会指使小孩子去打架。
他点点头,“希望你说的是实话,组织上对你一直还是很信任的。”
“这事不能他一个人说了就算吧?”
原来是很少说话的一排长杨玉林发言了。
杨革勇的性子跟他老爹很象,都是动手能力强于动嘴能力那种。
三排长赵登宣也插嘴道:两个孩子都还在卫生室躺着呢。等叶医生给他们处理完伤口再说吧。
卫生室条件很简陋,杨革勇的伤口有些大。三棱刀下去就是一个窟窿,这个必须要缝针的。
“小子,怕不怕疼?怕疼我就给你打麻药。只是打了麻药伤口愈合慢一些。”
老爸看着杨革勇问道。
杨革勇摇摇头。“叶叔我没事,你就缝吧。刚才你用酒精消毒我不也没喊疼吗?”
叶医生点点头,兵团都是战士出身。小伤口缝合不打麻药是常态。
为一个小伤口要去打麻药才会被人笑话。
叶医生拿出一小卷纱布递给他塞到他嘴里。
“疼的时候就使劲咬!也可以喊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