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人都看不见它罢了,当然,除了一个人例外——缘老,这老头子不是正常人。
“还有吗?”我饶有兴致的问,马龙皱眉犹豫了一会继续道:“还有很多,不过都是很小的点了,例如你们车上有个小女孩,叫张果果,我在想她可能是你们妹妹吧?所以也没什么奇怪的,另外,你们车上还有很多医用工具,可能也是你们两个以防万一备用的。”
这里要解释一下医用工具的事,还真不是给我们俩用的,因为我们俩也不会用,是买给孙医生用的。
这老医生在死后三十年的现在甚至都不忘了学习医术与时俱进,当真值得人佩服。
“对了,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你俩手上的戒指,我一直想问,这是订婚戒指吗?你俩是…”
“不是!”我立马黑着脸道:“他就是我哥,不是别的,怎么所有人都觉得我们俩有问题?”
“那这也太奇怪了!你俩出门带着不是钱,是刀和斧头!手上缠着也不是手表,是条毒蛇!车里烧香拜的不是神,竟然是双高跟鞋!”
“刀,斧头,高跟鞋,日记本,动物,戒指,这些东西,怎么也连不到一块,我唯一能想出来符合这些条件的,就只是有一个职业了。”
“什么职业?”我心头一颤,难道这小子猜出来了?
他顿了顿,深吸口气无比认真道:“说真的,你们是不是做零售百货批发的?”
“…”我脑门全是黑线的干笑了两声:“…是…呵呵,这都被你猜到了。”
“真是啊?”他好像松了口气,道:“幸好幸好,其实我一开始以为你俩是黑道上的人呢…”
“…”我看着马龙哭笑不得,这孩子真是傻的可爱。
我哥在一边砍了半天,终于把最底层的椅子砍松了,回头对我们道:“你们两个离远点,省的椅子落下来被砸。”
我和马龙忙往后退,就见我哥弯着腰一手拽着底层的椅子,一手拿着斧头,猛的一拉同时自己往后跳开。
由于堆起来的椅子被抽开底层,整个结构开始剧烈摇晃起来,很快从上往下倾斜倒塌,噼里啪啦摔在地上,声音震耳,整个楼都能听到。
“这么大动静…先前那些东西不会过来吧?”马龙站我身后不安道。
我没有回答他,整个人的注意力转而被眼前的东西给吸引了,在堆起的凳子倒塌后,弄得满地狼籍,而于走廊尽头处有一扇白色的铁门。
这铁门时间足够久了,上面锈迹斑斑,生出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