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龙坐在我旁边,看到那只伸出的手,整个人双眼瞪大,满脸惊恐,连口气都不敢喘。
“…这招魂游戏…怎么玩?”我哥的表现与马龙相比完全是两个极端,他看到那双手几乎无动于衷,表情平静,最担心的事反而是怎么玩这个游戏。
我也没玩过招魂,对这种游戏一窍不通,眼下知道玩法的应该只有马龙,只不过令人疑惑的是,坐在我们对面的这个人究竟是谁?它整个人只露出一双手,别的部分都隐藏在黑暗中。
这人会是刘甜吗?那她为什么不露面?又为什么要跟我们玩游戏?
我脑子里有些凌乱,努力思考着彼此之间的联系。
我哥见半天没人说话,不耐烦的朝马龙喊了一声:“倒说句话啊!这游戏怎么玩?”
马龙惊出一身冷汗,害怕的看着他,颤抖着声音哆嗦道:“按照电影里的方法…应该是割破自己的手,把血滴到碗里…”
“这也没有碗啊。”我哥看了一圈,没有丝毫磨叽,直接掏出自己的测鬼刀,“哗”的一下将手割破,血顺着掌纹流出来,“啪嗒啪嗒”滴在桌子上。
“兄弟,你想玩游戏,倒是准备个碗啊!”我哥看着对面的那双手直言不讳道。
它估计也愣了,没想到我哥这么实在,手放在桌子上很久没有动静,过了半天,才指了指蜡烛。
“什么意思?”我哥不明白的看着它。
马龙见状,在旁声音微弱不安道:“它的意思也许是…要你把血滴蜡烛上…”
我哥闻言,将手举到了蜡烛上方,血滴落下来砸在烛心上,“噗嗤”一声,火苗闪动了一下,险些熄灭。
“该你们了。”他把刀递过来,我照着他的样子做了一遍,把血滴在蜡烛上。
等轮到马龙时,这小子怕疼,不敢割手没办法之下,还是我替着割的,等三人把血都
滴上去后,我哥看着那人道:“接下来呢?”
这人从桌子上缓慢的拿起我哥的刀,将自己的手也割破了,血滴在蜡烛上,随后手掌摊开在桌上了,示意我们抓住彼此的手。
我和马龙坐在外围,要抓手的话,只能分别抓住这人的左右手。
我倒是无所谓,直接抓住了它的左手,掌心一股冰冷感涌上来,就像是在手里窜着块冰一样寒冷。
马龙挣扎了半天死活没敢碰这只手,我哥嫌他磨磨唧唧,干脆直接抓住他的手一把按在了对面的手上,“啪”的一声,两手合在一起,吓得马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