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下巴微抬,五官都皱成了一团,随即摇头:“我没事。”
陆凛刀子一般的眼神在童朝华头顶盘旋,看着他们你侬我侬,他藏在裤兜里的手不禁攥的更紧。
这个男人他认识,宝罗·光帝的副总裁——云漫天。
男人嘴角晃荡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转身对着陆凛虎视眈眈:“陆总,别来无恙。”
陆凛对童朝华投过去探究的目光,想要让她自己出来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他看到的却是童朝华始终牢牢抓着云漫天的手,生怕下一秒就会消失不见似的。
隐隐的怒气自胸腔里迸发,陆凛沉着声说:“不介绍一下吗?”
童朝华又恢复了冷静,下一秒却被云漫天强行拉进怀里,她微诧,感受着云漫天胸膛起伏一字一句道:“陆总觉得需要介绍吗?”
她倨傲地抬头,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心里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自己独自面对。
云漫天挑衅地看着陆凛,语气轻佻的就好像在调戏良家妇女:“哦,陆总,忘了告诉你我现在是童朝华的老公,我们是合法夫妻,所以你不要来骚扰我老婆,否则——”
陆凛打断了云漫天的话,额前的青筋条条绽开:“否则对我不客气吗!”
“朝华和我说起过,与陆总有过婚约,不过早就取消了,没必要牵扯,还请陆总不要逾越。”
陆凛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一手揪着云漫天的衣领,挥起拳头对准云漫天的嘴脸恶狠狠地抡过去:“她是我的女人!”
童朝华被云漫天带着向后倒退好几步,她紧张地尖叫一声:“陆凛!你太过分了!”
男人上前抓住童朝华的一只手:“怎么,这就心疼了?”
童朝华只觉得这一刻心脏像被人紧紧攥着,寒意彻了骨。
她是他的女人?
他要是在意她的话又怎会忍心让她在冰冷的监狱里煎熬四年?
她不知道父亲抑郁已死狱中的消息前,每天只能对着墙一遍一遍喊他的名字,直至声音嘶哑,回应她的依然尽是凉薄的空气。
他从未来看过她。
云漫天鼻角有血丝渗出,他轻笑一声缓慢地抬起另一只手,抹了一把鼻角冒出的血丝:“陆总真是一点都没变,还是这么自以为是,依然喜欢对别人贴上自己标签!”
说话的同时不动声色地强行让陆凛松开了抓着童朝华的那只手,暗地里两人同时发力,云漫天士气不足,脖根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