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来招待贵客。噢,对了,再做一道你拿手的清蒸鱼。还有,记得取一块房梁上的老腊肉来煮...”
“老丈,别麻烦了,随便弄点东西填肚子就行了。”
“你莫管我,自个坐着先休息,我家难得有客人来,一定要好好招待一番。”
风书环顾了他们的房屋四周,茅草木屋家徒四壁,这些食物已经是他们能拿出来的最好了。
咳咳咳咳!!!
文红口中又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风书一听便知道,这是陈年旧疾了。
“大娘,你没有事吧?”风书轻轻地给她抚着背。
“不碍事,老毛病了,暂时还死不了。”
当当当,不会儿厨房里就传来了抑扬顿挫的切菜声音。
两个小时后,孙鱼便将饭菜一股脑儿都端上了桌。饭菜虽然说不上精美,但是吃着却异常可口。酒足饭饱,风书还不想早睡,于是央求孙鱼带着他四处逛逛。
出了村口往西走,便有一处小港口,港口里密密麻麻停了好多小渔船。
两人坐到岸边草地上,孙鱼手拿烟枪一点点塞着烟丝。
天空弯月高悬,清冷的月光,铺满大地,照在两个心事重重的男人身上。
河风呼呼直吹,割得脸儿生痛。河里浪涛一浪推着一浪,使渔船与渔船不住撞击,发出咚咚的重响。
孙鱼口中吐出一道烟圈,烟袋嘴里烟丝包裹着火星,忽明忽暗。
此情此景,不由得让他想起以前。以前他经常在这里和儿子争论什么才是江湖?
“后生,你觉得江湖是什么?”
“江湖就是利益,就是纷争,就是一个活生生的无间地狱。”
“不对,江湖就是吃香的喝辣的,就是赚大钱玩女人,就是无论你想要什么,你都能从中得到。”
“是么?老丈,恐怕这话不是出自你之口吧?”风书虽然与孙鱼相交不深,但是通过观察相处,眼前这个汉子,绝不是那种肤浅的人。
“是我那该死的畜生说的,五年前他一心要做人上人,他不听我们的话,加入了丐帮。”孙鱼一顿,烟袋嘴里的火星,悄然熄灭了。
“加入门派,就有了一个安身立命之处,难道不好么?”
“好,怎么不好?三年前,那个畜生就死了。”
“死了?”风书也曾经是刀尖上舔血的人儿,江湖上每一天都会有各种争斗,死人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对,你没有听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