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在地上。
“没响呢?!不算,”神役子见风书与自己站在一边,更加有恃无恐了。
卢阳直着腰,头儿往地上一撞。
咚,一声闷响。
卢阳只觉得额头硬生生地痛,像是被刀割一样。
这种感觉让他想起了,小时候,在大户人家磕头乞讨的情形。人连基本的尊严都没有,只能像流浪狗一样活着。
卢阳又是一头撞去地上,他觉得额头有点麻。他想他这头就算是替卢俊磕的,自己为了大哥,命都可以不要,磕三个头又算得了什么?
卢阳最后一头撞下去,额头破了一个口子,鲜血从口子里不住地往外冒。
他恍然初醒,他现在可是一堂之主,不再是当初那个任人宰割的穷要饭了。
韩信尚且能忍胯下之辱,他这又算得了什么呢?
只要他还有一口气,今日之辱,他定会百倍千倍讨回。
他要剝他们皮,抽他们筋,喝他们血,吃他们肉,把他们的头颅做成酒杯日日把玩。
“对不住了,请两位大人不计小人过,高抬贵手吧!”卢阳说出这话的时候,他感觉他已经不是自己了,这也不是他自个的声音。
此事完了,一行车队,又走了两天,这才到了三江镇。
于此,两路人马,各走东西。
这世上事,就有这么巧,此事因卢义而起,而又因卢义而终。想来想去,也不过是因果二字。
卢阳带着卢义离开了,去往镇上最好的医馆,给侄子调养生息。
杨式四雄,各有所思,也跟着卢阳一道离开了。
反倒是杨仲诚,脸色阴沉,一路无话无语,心事重重。
到了三江镇,神役子先是领着他们去了裁缝铺,挑了一件金丝镶边的衣服儿,给风书换上。
接着,神役子又找了一家老木匠,将玄玲的手儿指儿,全都给接好了。
期间风书提了好几次,收拿尾款的事情,神役子充耳不闻,全当没听见。
押镖的费用,一共是两千两,那天初进龙门镖局,他可只是付了一千两的定金。
“大兄弟,急什么啊?走陪我喝杯酒去,”神役子拉着他的衣袖,便要往傍边的酒家小角楼走。
“我不是你的兄弟,放手!”风书甩开了他的手,“我赶时间回镖局呢,麻烦你把尾款结了吧?”
“尾款不急不急,”神役子拍着自己的道袍,自说自话,“爷有的上银子,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