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么不近人情嘛,这话我们不是不敢去说,而是想商量一下怎么去说?毕竟咱们四人可是亲兄弟,打断了骨头可还连着筋呢?”杨季成赶忙给杨仲诚满上了酒,使劲献殷勤。
“噢,你们为什么要走?难道猎虎堂对你们不好么?”杨仲诚要走的决心,已是贴板定钉。可要是他一走,老三老四也走,剩下杨伯慈一人孤零零在猎虎堂,他也实在是于心不忍。毕竟二十多年来,四兄弟风雨同舟未曾有过去离。
“老二,我告诉你那个卢义正在计划收拾我们呢?”杨叔虎凑到他的耳边,用手护着嘴,小心地给他说。
“他妈的,快点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杨仲诚抬手一扔,桌上的空坛子瞬间砸碎在了地上。
“我方才起来起夜,路过卢义房间时候,听见他与堂主正在密谈。说要回去治我们的罪,说我们办事不利,丢了饮血剑,还让他差点就死在了冰块里。”
“岂有此理?!”杨仲诚大眼怒睁,拳头握得咯吱直响。
“这还没有完,你猜堂主怎么回答他,堂主说都是因为我们的缘故,神役子才会逃脱,我们四人要为这件事情负责!”
“放他娘的狗屁!”杨仲诚忍无可忍,腾地一下起身,大声吼道:“跟我走,我这就去找那个乌龟王八,当面问个清楚。”
杨季成马上起身拦住他,将他拖回座位,拍着他的肩膀,小心地说:“老二,你咱就像一头倔牛一样,脑袋不会转弯。我们找你商量,就是不想要把事情搞大,悄悄地离开就行了。现在最大的问题是老大,老大一定不会愿意离开猎虎堂的!”